只是又撩拨了清漪一记,“你这么闷着头,能看清菜么?来,为夫给你夹几个你最爱吃的。”
于是,这次之后,一桌子的人几乎就看齐连琛一个人在耍宝,将什么鸡腿啊、鲍鱼啊,那些珍贵的尽数往清漪的碗里夹去,一会就把那个小碗堆得老高,像是养孕妇一样养着。
清漪欲哭无泪,坐在这样一个会抽风的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身边,真是只有一个字,——忍。
后来,清漪已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熬到家宴结束的,只知道家宴一散,自己身边的那个男人就牵起她的手,带着她离席了。
齐连琛遣散了随旁伺候的柳儿,只是和清漪两个人,像是约会似的手握手在府里兜了个大困,漫步。
清漪搞不清他这么有“雅兴”又是为了哪般,难不成,如今他终于开始正视他有她这个正妻的事实?并想要将她名正言顺?
其实,清漪也并不怎么太反感,当心里没有自己特别喜欢的男人的时候,这个和她相处最多,同床最久的家伙,已经让她不知不觉地在心底里产生了几分习惯,这种感情,疑似亲人,却不像爱情。
有好几次,清漪想将自己的手从他的大掌中抽出来,无奈,那男人握得紧,并且似有若无地以他的食指撩拨她的掌心。
这样的动作很暧昧,习惯了和平共处的清漪,不由带着几分不以为然地看向身边的男人。
齐连琛此时正仰头赏月,夜风习习,吹得清漪有种二人是伪情侣的错觉。
二人正走在荷塘中的露天长廊上,这一出荷塘月色颇有意境。
察觉到清漪在看着自己,齐连琛没回头,戏谑地道了声,“怎么,是不是被为夫的美色迷惑了?”
清漪闻言,差点扑地,见过自恋的,却没有见过比身边这个更自恋的。
别开了视线,清漪再次认了,由着自己的小手被他略显汗湿的掌心包裹着。
忽然地,齐连琛停了下来,慵懒地靠在长廊的一处栏杆上,而后松开了清漪的手,姿势不雅地伸了个懒腰,“好累。”
趁此机会,清漪赶紧退出两步之遥,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随口不经意问了声,“很累?”
齐连琛笑弯眉眼,“小旭,你总算知道关心为夫了。”
清漪悄悄垮了小脸,定期地以金钱来支持他的“嫖赌”大业,她还算不“关心”他?
见到她不吭气,他也不在意,靠在那石柱栏杆上,如水清眸定定地落在她的小脸上,沉下声音,“干嘛跑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