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漪垂下头,嘴角扯开一抹笑,原来,这个时代也知道牛郎织女的故事,她似是而非地应了声,“嗯哼。”
“不好。”齐连琛撇着嘴,对这个比喻显然不满意,“牛郎织女一年才得见一面,小旭,相公可是一日不见你,便如隔三秋啊。”
说得自己像个情圣,就算当真如隔三秋,怕也不是跟她吧。——是了,一天她都被那个吻给懵了头脑,怎么就没有想起来,他是本就心有所属的男人?既如此,又干嘛招惹她?想到此,清漪才稍微好一点的心情,又差了起来。
都说女人是个善变的动物,清漪是信了,因为她就是最活生生的例子。
清漪觉得沉默。
而齐连琛看到自己的一番“表白”没有回应,也觉得有几分无趣,百无聊赖地,他搓了搓手,“早知道,不这么早回来,应该在赌坊里再杀几把,说不准就能把输了的钱给赢回来!”
闻言,清漪的笔顿了顿,她不可置信地抬头,“一百两,相公那么两个时辰的工夫,就输光了?”
齐连琛露出讨好的笑容,掏出身上的钱袋,倒出了几个铜板,“没有,小旭你看,为夫还留了点。”
瞪着那还在骨碌碌转困的两个铜板,清漪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还,’还知道留点。”
齐连琛美美地一跳,直接坐到了清漪画图的桌子上,“那是,为夫做事,向来都有分寸的。”
清漪甚觉无语,以前的时候,她从来不管他,吃喝嫖赌都由着他,权当自己身边晃来晃去的是个和自己全无关系的路人甲,可是最近,随着他对她的关心多了点,和她之间亲密的动作频繁了点,这人的习惯一旦养成,路人甲已不再是路人甲。
清漪抚了抚额,第一次语重心长地看着齐连琛的俊脸,小心地措辞,“相公,除了赌,你真的没别的爱好?——呃,当然也除了你之前喜欢的那些古玩啊、遛鸟之类的。……嗯,还有,也除了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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