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齐连堂盯着那腰牌半响,便很肯定地说,“啊,这个不是三哥的,是黎堂哥的!”
“真的?”虽然已经从齐连城嘴里得出结论,可清漪还是很奇怪,为什么齐连堂可以一口说出答案?
齐连堂连连点头,“绝对是,三嫂不信我么?”说着,他将自己的腰牌取下,指着栓系中国结的环扣处的花纹道,“呐,我的是这种花纹,黎堂哥的是另外一种,大哥、二哥、三哥的都各不相同。
清漪对比着自己手里的,和齐连堂手里的,果然如他所说,腰牌上的环扣纹路很复杂,像是古代的小篆字体,又像是一种西域文字,乍一看很像,其中细小的差别,也不过是她这种前世就是干这个行的才看得出其中的蹊跷,如果不是被指明位置,她压根就不会注意得到,齐连城此时也凑过来看,却还是没有看分明区别何在。
清漪堪堪称奇,“你怎么知道这个中差别的?”
齐连堂显然对于清漪的欣赏语气很是受用,“没什么,曾经有一日觉得好玩,将哥哥们的腰牌聚起来看,一眼就看到其中差别啦。”
一眼?
清漪由衷地说道,“四公子,你真聪明。”
听了她这话,齐连堂那带着孩子般纯真的脸,红了。
齐连城这时凑近了清漪的身边,小声说道,“四弟本来就是齐家连字辈里最聪明的一个,五岁便作出让先生都答不出的对子来,七岁时对于生意上的那些账目,算得比账房师傅用算盘算得都快都准!只可惜,十岁那年一场大病……”
清漪没有答话,心里却在想:不用说十岁之前,就是现在,他仍然是聪明的!
一个人对于直观事物的辨别能力,那是与生俱来的,就算他没有了人情事故的知识洗礼,可是他的直觉和洞察力,仍旧存在,而且,是个很可怕的存在。
错过了齐连城的身体,她走到齐连堂的面前,笑道,“为了感谢四弟帮我分清这是谁的腰牌,我决定送样礼物给四弟,作为答谢。”
齐连堂一听,笑咧了嘴,黑黑的眸子闪亮亮的,“真的?如果三嫂有礼物,连堂也有礼物送给三嫂!”
“哦?”清漪笑弯了眉眼,心底里对他送的东西,也猜出了八九不离十,无非就是木偶玩具之类,可她还是由衷地说,“那三嫂拭目以待喽。”
见着这二人互送礼物、有说有笑,齐连城不甘被无视,凑过来,陪笑道,“那……二哥的礼物呢?”
齐连堂看了他一眼,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