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变相宣战,齐连琛没有再说什么,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去。
可是清漪却看得真切,在她说完那句话的时候,他的眉头拧了一下,虽然不知道他此举是为什么,但是她的心里,却升腾起一股说不出的报复快感。
看着齐连琛走了,柳儿赶忙地来到自家夫人的身边,有些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外衫脱掉,披在清漪的身上,柳儿是真的吓坏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夫人,你真的没有……没有……”接下来的话,她说不下去。
清漪慢条斯理地将外衫穿好,确认可以挡住里面的不堪,才抬头笑道,“你放心,我真的没事,你倒要担心一下那个被我伤到的,估计现在都还疼着呢吧。——咱们快回房吧,耽搁久了,止不住还会碰到什么人。”
就这样,主仆相携着往回走,在回房的路上,清漪把深夜差点失身的这个事,不漏任何细节地对柳儿说了个仔细,而且,她也知道,这个事只能告诉柳儿一人。
当时,她在威胁那个要强暴她的男人时,所说的最亲近的人,也是指的柳儿,当然,她这么说也是一种歧义,因为她相信,那个人肯定会猜测她说的是齐三公子,怎么说,齐连琛是嫡出,就冲着这一点,那个男人再想对她动手的时候,都会掂量着点。
柳儿知道了这个事后,可没有清漪那般冷静,她甚至要去大夫人那里把这个事抖出来,可是,清漪阻止住了她,百般劝说,“你确实聪明地选择了对的倾诉对象,只不过,这个事如果让娘听了,也许并不一定会全心为我做主,毕竟,她疼得是自己的儿子,也许,她会拿这个事做筹码,让老爷拨除已经给了二公子的个别生意,说到底还是为了她自己还有她的儿子,到时我白白地成了她的棋子,岂不是更可怜?”
柳儿说不过她,眼圈红红地好像比她还委屈,“可是,夫人不说,那咱们的三公子却说不准会不会说。”
“他?”清漪勾唇冷笑,那家伙才不会管这档子闲事,“他巴不得每分每秒都去赌去嫖的,哪有功夫去向大夫人去告状?更何况,他也没什么证据,不过是看见我衣衫不整了而已。”
柳儿想想,也有道理,可她毕竟是觉得自家夫人吃了亏,“……难道就这么算了?”
清漪挑眉,势在必得地轻笑道,“自然不能就这么算,反正那个男人并不知道我已知晓他的身份,自然对我不会设防,我只需稍稍拉拢一番,卖两个人情给他,他就会对我更不防备,以后,如果机会来了,我会借着大夫人的手,一举搞垮他,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