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血色毒蝎恐怕从南疆入境了,在云川线上有他们的踪迹——我要和统战部的人商量拦截他们!”
“血色毒蝎,你是说……G国阿曼山脉的那些孙子?”刷一下笔直了身体,欧阳穆瞪眼,“我请求一起参加!”
“你?你以什么身份参加?”张威远蹙眉,“上头没有让银狐插手的意思。”
欧阳穆一听这话瞪眼:“我的那些狼崽子们刚在红蝎子手上吃了大亏,余下的弟兄一个个憋着要报仇哩!这次行动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明显是有内鬼把计划卖出去了。要抓住这个内应,就必须从银狐内部下手,少得了我么?”
短暂的斟酌,张威远点了点头:“好,那一块去会议室吧!”
说着,抄起桌上的几本资料,快速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
“我说老狐狸,事情真的没转圜了吗?再商量一下吧,我是真的想要韩墨那个臭小子啊。”欧阳穆紧追上去,嘴里还不停地絮絮叨叨。
…………
进入六月后,酷暑难耐。
一辆城际大巴,在破旧的乡村小路上缓慢行进,摇摇晃晃的环境让为数不多的乘客昏昏欲睡。
燥热的风迎面而来,入眼之处所有的景物都被镀上了一层晃眼的光。生活在内陆的人们,在不得不在正午时分赶路的时候,都会扣上一副厚重的墨镜,好保护相对脆弱的眼部。
与此相比,后排座位上的年轻人的装备显然要高档的多。轻质的金属框架配着可变光的镜片,能让双眼始终处于相对柔和的光线下。
修长却又晒的黝黑的手指捏着一张照片定在眼前:这照片应该被他反复摩挲,连边角都有些起毛发黑。
照片上的小伙子们穿着丛林迷彩,每个人都装配齐全,怀抱着乌黑的自动步枪,显然是要出征。
站在最前面的年轻人笑容阳光,颈间的银项坠熠熠生辉。
“哥哥。”喃喃出声,韩墨又叹了口气。
这张照片,是执行维和任务的三队,刚到G国的时候拍下的。
韩墨清楚记得,野狼还耀武扬威地嚷嚷:“长这么大,没想到第一次和老子照相的不是漂亮妞,而是群臭小子!”
哄然大笑传得老远,但现在韩墨回想起那情形,心里就像有一只锋利的爪在来回挠,越挠越疼,越挠越苦……
破旧的大巴车依旧前行。
窗外的风景不断变幻,从一栋房子到另一栋,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韩墨挨个拜访了所有战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