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就溜到了洗手间,拨通了汪琴琴的电话,把他了解的消息告诉了汪琴琴,汪琴琴却说:“我听到一个传闻南江省负责土地审批的常务副省长马上到站了,而接他位置的人就是北川的,好象也姓余,具体情况还有待我再查一查。”
万浩鹏一惊,这位姓余的人还没到南江来,他的手已经伸了过来,难怪袖辉集团在大南江连连砸盘楼,连连拿地,而且不顾如此多的业主维权,对业主的诉求也是置之不理,甚至放话,阳汉区的领导全不放在眼里,原来是帝都和省里都有后台,而且后台八成是硬邦邦的,这才让他们滋生出这么强的霸道和不管不顾。
“辛苦琴琴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个贴子你处理一下,一定不要暴露了你的身份,我担心余大省长来了后,对你不利的。”万浩鹏压低声音关切地说着。
“你那头声音怎么做贼似的呢?”汪琴琴笑着问,其实感受到了万浩鹏的关切,有意玩笑了一句。
“我可是在洗手间打电话,说是大机会,真不如在小县城自在,寸土寸金,哪里都是小鼻子小眼睛的,远不如小县城的房子宽敞。”万浩鹏抱怨了一句。
“那是的,所以,我就不喜欢去帝都,我姨丈在北京,二外的大教授,家里说是三室一厅,我以为好大,结果一去,那洗手间,好家伙仅仅只能容纳一个人转身,不到八十平,好意思叫三室一厅,我的天啊。”汪琴琴心里似乎特别好,在手机另一端笑呵呵地说着。
“哈哈,我这头的洗手间倒还算敞亮,就是我们二十多人挤一大间办公室,打个电话自然就做贼般。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有空就给你电话,你平时尽管给我发信息啊,实在是人多不方便。”万浩鹏也开心地笑着说。
“理解,理解,你去忙吧,我挂了。”汪琴琴说着,主动挂掉了电话。
等万浩鹏从洗手间钻出来的时候,竟然看到望菲菲从女卫间走了出来,万浩鹏想招呼一声,又觉得这地方说话好尴尬,但是内心还是有些担心,她不会听到自己在洗手间的电话吧。
等万浩鹏洗完后,望菲菲还在洗手,而且好象还在扑妆,他就更不好和望菲菲打招呼,只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但是整个目光却一直在留意望菲菲的举措,看看她找没找孟金山。
好在望菲菲倒是很安静做自己的事情,万浩鹏便想她一定没听到什么,趁着有空在网上又查了查余砚喜,他们的公司已经在香港上市了,看来这公司确实做得不小。
正查着,孟金山朝万浩鹏走了地来,他赶紧把余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