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李宪一回身,便看到了倚着房门,一脸嘲弄的郑唯实。
“郑爷……”李宪立刻讪笑着走了过去,“解个惑呗?这到底咋回事儿?”
“咳咳、”郑唯实嘿嘿一笑,掐了个剑指,一副说书人的派头做的很足;
“说从前有那么一个人呐,在血肉横飞的战场上跟生死弟兄做了承诺,若是彼此任何一人横死疆场,汝妻汝子吾养之。结果战场上子弹不长眼,他那生死弟兄真死了。
之后呢,这人就真的把人家老婆孩子接到了身边儿。结果吧,这养着养着,没把持住裤裆里那话儿,养出了作风问题!媳妇离婚,子女反目,原本都定了的省官儿也黄了……”
“郑唯实!你不说话没人他娘的当你是哑巴!”
正在郑唯实讲的兴起的时候,走廊深处发出一声大吼。
郑唯实被吓得一哆嗦。
原本想退回房里,可是见李宪抓耳挠腮的想听后文,不忍心就此断章,便缩着脖子,扒在李宪的耳朵边小声道:“后来那老嫂子羞愤之下急火攻心撒手人寰,啧啧……那人自觉愧对兄弟,从此将人子当做己出……书中所谓义之实从兄,仁之实事亲,不义不仁者……”
“哐!”
走廊深处,传来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砸到了房门上。
……
李宪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得到了极大满足,脑补着王林和年轻时候的英勇事迹回到了宿舍。
晚饭的时候,徐朝阳来到了干休所。在王林和那呆了一个多小时后,找到了李宪。
看得出来,徐局长很高兴。应该是得到了什么内部消息,再三和李宪保证厂子绝对不会出问题,让他踏踏实实干。
用徐局长的话来说,就是“审查组目前主要的意见是厂子在转让时的评估程序做的不完善,不过这个问题不大。回头我让商业局重新做一下,明确产权敲定档案对你也好。不过你心里要有数。两个厂子里的设备和地皮,按照现在的价格少说也得有一百万。我报的是五十,以后再有上级部门问起,一定要对上号。”
末了,对于李宪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将厂子转亏为盈并带动残疾人就业的事情大为赞赏。
李宪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
见徐朝阳春光满面,他想到了之前刘会计带给他的启示。以目前厂子里的生产需要大量木材,但是现在纸厂成了私营的,没有原木指标为由,请徐朝阳给放点儿批条。
这点儿事儿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