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他谁也没告诉,包括成烈。
“严凌,你对任菲琳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成烈问。
“还能怎么打算,”严凌苦笑,“我配不上她。”
成烈摇头:“她配不上你。”
严凌不信,在他眼里任菲琳就是心中那抹白月光:“烈子,你就甭安慰我了,我自己几斤几两还不知道啊?”
“你别妄自菲薄。”成烈轻易不夸人,但为了严凌的自信心,他决定认认真真地夸一夸他:“论相貌论工作,你都不比人差,年纪轻轻不到三十就当了副院长,什么样的女孩能看不上你?”
严凌有点小感动,不过还是没法振作起来:“我真谢谢你了烈子,这么多年能听你夸我一回不容易啊。我这条件,搁普通人里边算还过得去,在任菲琳面前,就什么都不是。你想想,她是在承北市的高.干.子弟这个圈子里长大的,从小到大,追她的哪个不是家世背景显赫,一般人她早看不上了。烈子你也知道,我父母走得早……”
严凌的意思很明显,他家世地位与任菲琳不匹配,其实严家祖上也当过将军,父母以前也在秘密部队,但都在严凌很小的时候过世了。
成烈点了根烟抽着,也不打算接话,就由着严凌自个儿在那儿感叹了一番。
等到严凌说的差不多了,成烈这根烟也抽得差不多了:“说完了?”
严凌叹了口气:“完了。”
成烈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不早了,开车回去估计刚好赶上午饭,于是就跟严凌道了别打算回家。谁知道刚一推开门,迎面一阵夹杂寒气的冷风,他的头又隐隐作痛起来。
成烈捏了捏眉心,抬步往前走,但头部猛然划过锐痛,如同被一颗子弹洞穿一般,成烈身子一晃,伸手扶住了墙。
“烈子,你怎么了?”严凌焦急的声音响起,在那十几秒间,成烈失去了意识,睁开眼时见严凌扶着他一脸担忧。
成烈蹙眉站直了身躯:“没事,头有点疼。”
严凌看着成烈煞白的脸,觉得不能放他这么离开。
“烈子,你是什么人我知道,一般的疼你连眉毛都不会皱一下。”严凌认真道:“能让你疼得站不住,那是得有多疼?”
成烈没话说,他也觉得这头疼来的古怪。
“走吧,我带你做个检查。别告诉我你讳疾忌医啊,我认识的烈子可不是一个没种的。”严凌硬把成烈拽去了CT室。
片刻后,严凌穿着白大褂坐在办公桌后看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