缈,倒有可能是贵派道脉洞天入口所在。只是此派都是昆仑派附庸,一旦入此地,昆仑定然知晓,贫道只能尽力而为。”
“云道长若有难处,只管请我管铭雁之剑,不论生死必为之。”云沐阳方才言罢,管铭雁双眉竖起,沉声激扬道。
云沐阳不禁看他一眼,昔年就是听过其人名声,颇为好战,不过此人能坐稳至羽剑派十大弟子之位,心智定然不同俗流。当即稽首一礼道,“贫道便先谢过管道友。”
“云道兄,我已查探分明那桐凌关有四位元婴修士,近处门派也有六人,实力不可小觑。只不知道友准备何时动身,我与管师兄也能心中有底,再去做其余之事,我二人也会另想它法。”晏定衡与云沐阳交情匪浅,言语之间从不拐弯抹角,都是直来直去。
“此时暂时不能动作,我看必得等到那东三派魔龙之事事了之后才有可能去做。只道友宽心,贫道既已应承下来便不会食言。”云沐阳知晓至羽剑派要寻回道脉洞天,那到时候必定是举派回转九州。而九州修道士必不会允,必定再生杀伐,而自己却可多一盟友,是故此事无论如何都会去做。
他稍稍一顿,再是问道,“二位道友接下来将往何处去?”
晏定衡应道,“我二人不能显出身份,若只是短暂停留自然无人来管,但此事是我们中筹谋已久,我不敢有疏忽,还将留在九州。”她说着目光往上一抬,道,“云道兄可是有何妙策教我?”
云沐阳微微摇首道,“贫道听闻九州若论剑道玄妙者唯有剑宗一派,二位道友乃是至羽剑派门下,专修法剑一柄,而剑宗号称囊括九州剑法,何不前去一争高下?”
晏定衡一听,心中顿有一道亮光闪起。这时管铭雁已是站起身来,道,“我早有心前去剑宗一行,道长一语却是指了明路。”若是二人以前去剑宗讨教剑法为名,那就可以光明正大行走九州。而且剑宗本就有一剑冢,此地埋有天下无数名剑,皆在等候有缘之人,剑宗也从不干预外派来人取剑。
云沐阳笑了一笑,道,“晏道友不知可还有其他之事?”
“道兄一言胜却无数。”晏定衡抱拳一礼,道,“我与管师兄也不便再来搅扰,先行告辞。”
云沐阳微微点头,这二人到了此地倒是提醒了他一件事。他微微一笑,见二人欲走,便道,“晏道友,剑宗有一真人名作李幼实,其人现今应当是在东三派寻魔头炼剑,此一位真人剑法殊是玄妙。”
晏定衡再一回首,此等时机二人身份前去剑宗,定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