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道友在此夸夸其谈?”
高胜湘立刻斜目看去,哂道,“未请教道友名姓。”
“贫道封离婵,你听未曾听过贫道名字贫道并不在意。”封离婵正面迎向他,就是其某种杀意涌来也是丝毫不退。
“原来是封道友,张道友还言门中神通道法不比其他,此番一看所言不实,有封道友在此,一人足可将众魔驱逐。”那细眉道姑嘴唇薄薄,此刻张口说话好似两片花瓣被风吹起,她冷目刺向对方,不屑道,“贫道都有心向道友请教了。”
封离婵哈哈一笑,毫不掩饰自家弱点,而是直白说出来,道,“你不必来激我,贫道自认道行浅薄不是你对手,你若真心实意想要请教,贫道这处倒是有一人可以荐与道友,不过就怕道友无有胆量。”
滕兆合不由心间一跳,情不自禁望向门外。
“可是你灵药宫那位姓云的晚辈?怎不见他在此?你派中既是以一小儿为主,看来张道友先前之言也不是言过其实,而是确确如此。”那道姑面容十分不屑,原本见此派连掌门也未曾出面便是十分不悦,此刻又是如此无礼更生有立威之心,如若不然接下来之事便就办不成了。
她也是看过那张清一乃是度过九天罡风劫之人,道行比自己高上一筹,虽有把握胜之,但定不轻松,还不如这封离婵气息驳杂不存,只要法宝一出其定是无法遮挡。不想此人此人对自己所设陷阱毫无反应,反而还推出一人来,如此虽是与原先设想不同,但这云沐阳虽有些名声但成婴毕竟不久,正可拿来立威。
她双目一扫,笑道,“贫道只怕那云姓小辈怯而不战,否则缘何不见其人在场?”
滕兆合听到如此斗战之言更觉心惊肉跳,若是任由其继续下去,昆仑派定然不好看,连忙道,“崔真人,那位云真人既是晚辈倒是没有道理与其斗法,说出去也有以大欺小之嫌,恐是胜之不武。老道看这位封真人倒是可以切磋一番。”
“我崔韵音何曾食言过,只怕那云姓小辈不肯应战?既是小辈,又如何不能指点其一二?”那道姑眉间一挑,极是不悦,若非是同门定要教训一番。
滕兆合心中憋闷,可是话到此间再是争论下去,徒惹笑话,只好做回座上。
这时崔韵音再次看向封离婵,哂道,“不敢应战也是寻常。”
封离婵狠狠一咬红唇,无奈云沐阳去了东南神州,尚未回返,也怪自己只顾口舌之快而忘了门中大计,只心中道,“也罢,今日就是死在此处也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当下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