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性,此处却还是坚稳,那是何故?”若是这禁阵仍是稳固,那想要悄无声息灭尽一派
云沐阳神念一感,随即摇头道,“师伯,此禁阵非是不毁,而是阵气与浊气混杂,此阵已非本来面目。应当是那天魔所用的手段,故意麻痹清河剑派,待得灵脉掘开,再将清河剑派诸人尽数诛杀。”
封离婵闻言心头一颤,若是寻常门派到得此等时候肯定以为还有生存之机,必会多方求援,而天魔则是凭此修行。而在山门崩塌之前都可安然修行,不受搅扰。
她心头定了一定,忽而却见那法元天池处一痕如水剑光腾起,伴着一声崩裂大响,俄顷听得池乔大喝道,“凭你等灵药宫也妄想杀上我山门来,此是妄想。”言语未落,那剑光突起,再是一个转动已是劈斩下来。
“好贱妇,池乔我封离婵来也,今日取你性命。”封离婵一见此人也是甚为激动,立刻将脚下虹光一卷,随即化作一条水浪攀入穹苍。
云沐阳在下方微微凛目,如此一看先前打算已是不能。不过他也不是毫无应对之法,大袖甩出一道剑光,喝道,“池乔道友,贫道今日到此乃是为了斩杀魔头,你可知清河剑派已然被魔头所侵?”
池乔与封离婵斗在一处,其剑法极是犀利,剑气啸动犹如电走,瞬息之间便将封离婵压在下风。
这时她听了云沐阳之言,不由大笑几声,道,“好一个不知羞耻之徒,如此言语也能说得出口,两家恩怨今日一并了了。”
云沐阳不禁一笑,其后冷言道,“贫道只为斩魔而来,若有外人阻挠贫道便先来一试贫道剑锋。”言罢袖中展出一道奇光,再是把剑丸一指,千道剑光齐下,下方禁阵立刻破出一个缺口来,随后见他洒然入内。
池乔万万未想到禁阵只在转眼间就被其破了,不由大急,立刻把剑光一转,其后就欲往前追去。然而封离婵这时候摆脱了其剑光,立刻发出千柄冰剑,化作疾电追杀过去。
池乔也觉身后寒意甚浓,立刻挥手斩出一道剑光,大喝道,“贱婢,凭你也敢来杀我。”
“敢与不敢可不是你一个老虔婆能够说了算的。”封离婵一见冰剑被破,立刻腾起一道玄水,听得涛涛大响,其后又见她取出两只葫芦,对着天穹一摆,立刻就有嗡嗡的响动,听着让人浑身颤栗。
而云沐阳轻易斩开禁阵,立刻化作一道流光游走,他剑光驰骋,此中禁阵犹若朽布薄纸,尽皆碎裂。过不多时,他已是到了重溟宫。此处一座大湖,其中水浪冥冥,时常有剑啸之声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