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交了一份地图上去,不过却无有这般仔细。现今自己老师怀疑也是情有可原,再是叩首解释道,“回禀老师,弟子在灵药宫修行时道行浅薄,难登大雅之堂,是故未曾去过九峰,其中禁阵也多是不知。”
他说着也是抬起头来,与对方目光一碰,就觉双眼疼痛万分,但却是强行忍下,咬着牙道,“不过这些时日来不断捉拿了此派修士也是拷问出不少有用消息来,因此再是重绘此图。”
他微微一顿,面上很色越发浓郁好似忘记了疼痛,切齿道,“只是先前云沐阳离开山门之时曾经命人铸造法坛禁阵,听闻已是与护山大阵勾连,此消息虽不是十分准确,可是空穴来风,不会无缘无故传出此等说辞。另外,云沐阳此人当年极善阵道,也因此被乐清平收为弟子,此人所布法阵再与护山大阵相连不是能够轻易破去的。”
黄衣男子将那人皮纸丢回与他,不咸不淡道,“此等阵势若本座全盛之时又有何可忌惮?”
梁成目中顿时大亮,顾不得疼痛,叩首激动道,“老师何日可以攻上灵药宫莲花峰,将此派弟子诛杀殆尽?”
“你不必着急,那云小儿与本座也有过往,既是此人师门,自然不会放了过去。”他把袖一摆,天中灰霾越甚,时常有魔云垂落下来显出魔头身形,肆意污浊灵气。倏尔,他目光扫道,“不必着急,待得明日便可取南次洲生灵欲念化就一桩法宝,区区阵势也不过是朽木腐纸。”
梁成闻言心中更是十分激动,这灵药宫所在也是一处灵脉汇聚之地,其下积压浊气之盛少有地方能比,若能将此地浊气放出就可助得自家老师再成魔功,以后也可以作为自家修行道场,那时与玄门羽士相斗也有了依仗,而支岐山也不会将自己随意当成可有可无的棋子。
“弟子必定竭尽所能,万死不辞。”他也是相信魔门有着自己相助必定可以早日灭了灵药宫道统,随时探听到云沐阳早已离开山门,但是其一旦回到灵药宫看到如此景象定然是惊讶万分。那时再将他擒来,生割三千六百刀,取其元灵折磨侮辱,才能对得起自己无辜枉死的师姐。他这般想着心中越是振奋,恨不得立刻就杀上灵药宫去。
而这时清河剑派,法元天池清剑宫,成谨辉端坐一玉台之上,骈指一点将飞来的一柄银剑定住,打开一看,眉头微微一扬,便着童子前去敲响金钟,听得钟声急切响动。未有多久,一道剑华落下,即见一个面貌清秀、身形文弱的白衫少年。
此人到得玉台前跪了下来,道,“弟子拜见恩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