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真是遇上,贫道也唯有借剑遁了。”洛琪琛说到此事极为坦然,并没有因为曾经败给殷子期而羞愧,也没有因为师延山而生忌,反而言语之中透露出昂扬向上的气势,恍如一柄利剑在宝船中。
“这殷子期性子极是孤傲,几乎不与同门来往,不过以师侄手段,即便是有同门相助师侄也能安然无恙。”洛琪琛清清一笑,就是仰天望去,“那位师延山已是闭关二十七载,传言将要堪破元婴之境,具体如何不得而知,但是以清河剑派门风,只要其人破关成婴,定会教九州皆知。”
云沐阳听完之后又在心中过了一遍,这师延山已不是第一次为人提及,都是对其大加赞赏,可见这人不比寻常,便将此人记在心中。宝船悠悠而去,他看了看前方五色霞云垂天,屡屡灵光笼罩,便就出言问道,“弟子观览门中典籍,却是发现一件怪事,今次竟然是首次攻入五色天人峡。”
洛琪琛面色淡淡,云沐阳虽是道行犹在他之上,斗法经验也足,不过若说阅历比之他来尚还欠缺,此事一时未能看得分明也是情有可原。不过这话又不可宣之于口,他稍稍一想,便道,“昔年贫道也曾到过浣蓍小梦泽,这两事却也有共通之处。”
云沐阳不禁点首,他再是一想却又是似乎猜出些许眉目来,少顷便听得司马靖上前道,“两位真人,飞宫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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