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负手仰天道,“二郎此事休要提起。”
“大兄…”项仲白微微不解,还欲再问却是触着自家兄长目光,当即低了低头,仍是不甘道,“大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只要他搅出些许风浪来,不愁…”他还欲继续说下去,却被自家兄长袖袍罩来,随即便见着一道狠厉目光射来,他顿时收了声。
项伯墨微微皱眉,这话怎可当众说出?此中便有元婴真人,但凡自己有些小动作都是逃不过去。他也是暗暗有些后悔,平日里对这位胞弟照顾太多,以至于他修炼百余年仍是这般莽撞,行事不经思量。
少顷项仲白目光一收,朝着一处卷云排气指去,道,“大兄,那可是灵药宫宝船?”
“当是无疑,”项伯墨微一颔首,道,“不过你也别起别个心思,随我回了静室好生修行,共思对敌之法。”言罢一道剑光卷动,便就将其裹住往下方一座云筏飞去。
玉浪金追宝船排空行云,又有千只瑞鸟旋绕引路,却也是引动好一阵云潮。五位金丹修士各在一处宝船楼阁之中静修,外间只有许相文、梅玄贞等凝元筑基修士掌御。
梅玄贞身着请碧道袍,俏立在甲板上,星眸远眺,也是心有所感,忽而眼中一道剑光射来,她顿时美眸一凝,清声一叱,道,“灵药仙宫奉昆仑道宫法谕在此,何方道友阻路?”
倏尔那赤朱剑光在青空一顿,随即见一少年撕开光幕大步踏出,甩了一张书帖下来,冷斥道,“凭你还不配问我名姓,你既是云沐阳的徒儿,那便将这战帖与了你老师,叫他出来。”
“道友好不识礼数,既来拜访我家恩师那便拿出诚意来。”梅玄贞面色一肃,眸光轻闪之下,那张战帖陡然生火,听她冷语道,“道友请回。”
“果真是云沐阳弟子,确也狂妄。”殷子期顿时放声一笑,那张战帖一道豪光涌出,战帖就已是落在甲板。
“原是清河剑派门生,贫道有礼了。”战帖一落,登时一道剑光射出,冲入天霄,倏尔化作三十二道煌煌剑芒弥天而下,少顷,见得云沐阳大袖飘摆,自剑光中漫步而出,神意一动万千剑光齐齐鸣啸。
殷子期立在云空,弥天剑光笼下也是不惊不慌,只是把袖一扬,,身后法剑也是飚射出赤红血光,遽尔一动,就是从背上跳出,悬在头顶。他听得云沐阳语种讥讽他不敢拿出名姓来,就是一声冷哂,随即就是寒声喝道,“云沐阳,你可还记得殷氏子孤?”
“殷子孤?”云沐阳剑眉微挑,稍稍一想,却是笑道,“阻道之人何止百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