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之中再是取他性命,为门中除害。”
云沐阳听了此言细细一想,忽的目中精光一闪,凝眉沉道,“此人恐是杀不得。”
“为何?”乐长生顿时不解,问道。
“若只是掌门真人受困于诺言,可是证据确凿之下仍是不愿杀他,这决然不是简单的诺言可以解释。”云沐阳目光一凝,片刻后道,“小弟猜测掌门真人是要借他之手为日后除去清河剑派伏笔。”清河剑派也不是寻常门派,门中元婴真人便有四人,护山大阵也非比寻常,想要杀上重溟宫一雪前耻极是艰难。
“这,如何可能?”乐长生目中惊诧,很是不信。
云沐阳摇了摇头,这也只是他的猜测,道,“此事师兄记着便是。想来再过些时日掌门真人定然会召集我等,小弟猜测此次离平武定然会有他事束缚,掌门真人不会坐视不顾。”
乐长生略一沉吟,也觉有些道理,道,“如是掌门谋划,那便多想无益,唯有待得日后方能验证。”
清河剑派与灵药宫夙怨极深,几无可解。灵药宫乃是道脉之一,又有赤火朱雀鼎镇压一派气运,虽是渐而衰落,但是根基仍在。而清河派却有取而代之之心,故而千年来不知杀了几多灵药宫杰出弟子,又将灵药宫两座主峰分了出去。
灵药宫也有复仇之心,公孙掌门有此筹谋也不为过。
二人稍一交谈,都是沉思,这时却有一弟子前来禀报道,“启禀恩师,二师叔,三师叔联袂而至,正在府外。”
“还不快快请进来?”乐长生目光一抬,便就道。
不多时只见秦灵夫妇入内,面如春风。
“二师兄,三师姐,小弟有礼了。”云沐阳也是起身出声道。
“不敢,师弟现下乃是原阵峰代峰主,莫要让外人见笑。”秦灵立时摆手,也是见礼。
“二师弟也说是外人,此中只有你我师兄弟四人,何来外人?”乐长生哈哈一笑,却是微带责怪道,“小师弟好不容易出关,你却来埋汰,今晨便是送了书信与你,现下才来,少时罚你三杯。”
“师兄,当罚。”明涯抿唇一笑,娇声笑道,“昨日小妹与夫君出了山门好不容易得了一件奇材,未想回了山门便被夫君拿去炼制阵旗却是炼坏了。师兄若是罚了小妹两人,少时小妹带走师兄府中那一株‘斑节金檀木’倒是划算了。”
“如此看来却是罚不得你了。”乐长生两人不由大笑,她这一番打趣倒是掩了尴尬。乐长生笑道,“来来,小师弟今日带了许些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