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却仍是差一味灵药。”
“师弟之意可是我则阳峰有此灵药?”云沐阳眉间淡淡,他自潜真河阙仙府中得了无数珍贵灵药,又有尚惠盈真人所赠,有其所需也不足为奇。
“师兄明鉴,小弟到得此处时所佩阴阳玉佩便是发现有一株阴阳灵草,或许正是师弟所求。”卫莲立起身来便就郑重施礼。
“师弟莫要多礼。”云沐阳起身一扶,眉头轻轻一皱,问道,“可是妙相阴阳一元草?”
“正是此物。”卫莲眸中光彩大放,饶是他修炼有年也是情不自禁喜色直上眉梢。片刻后他看云沐阳神色,不由惊道,“可是有难处?”
“非也,”云沐阳微微含笑,“那灵草实则非是我所有。”
“那敢问师兄是哪一位道友之爱?”卫莲眼见成道希望便在眼前,忽又听得此言不由心中大惊,不待他说完便就立时出言问道。
“卫师弟莫急,”云沐阳也是摆手,其后向着云符道,“你去将四妹请来。”
云符应声去了,卫莲却是目光又是一震,喜道,“可是这灵草乃是令妹所有?”
“确实。”云沐阳清清一笑,便将那灵草来历说了出来,其后又道,“卫师弟那物乃是舍妹所有,我做不得主,不过却是可以从中调说。”
“谢过师兄了。”卫莲当即就再是一礼。
“不忙,少时再是谢我不迟。”云沐阳爽朗清笑,便就将玉杯拿起。
少顷,只见钟思阳身着碧幽云纹罗衣款款入内,佩带风起,也有一股窈窕之姿。
“阿兄。”钟思阳美目一转轻声唤了一声,其后又朝着卫莲福身一礼,“钟思阳见过卫道长。”
“四妹且坐,”云沐阳笑着指了指旁边的一张蒲团。
卫莲却是心中紧张,目光打量一眼见她神情跳脱,好似有些拘束,也是温声笑道,“钟师妹有礼了。”
“四妹为兄请你来,乃是有一事与你相商。”云沐阳见她坐了,便就张口道,“卫师弟修行抱朴山玄功需以一株妙相阴阳一元草为引,故而才来相问四妹可否割爱。”
“是也,钟师妹如肯助我,但我所能无不可行。”卫莲起了身,神色郑重,就是稽首作礼。
“卫师兄乃是大兄至交,区区一株灵草师兄若要尽管拿去。”钟思阳见他如此郑重,不由一惊,片刻后竟是忘了先前矜持,恢复一股跳脱模样,快声言道。她轻抚着胸口,忽觉得有些失礼,便就螓首微低,柔声道,“但凭阿兄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