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不是,那日争斗之时,那人曾飞出一件法宝,那法宝至刚至阳,只一合之间便将魔灵伤了,当无有可能被‘颂血宣墨碑’所伤!”
“这…”上官六郎干笑一声,须臾又道,“大兄,这人出自东海大门派,想来身上玄功道法必是不少,如今他人又是浑浑噩噩,身边只有两只孽畜护法,不如…”
“住嘴!”黑衣人心中怒气迸发,断喝一声将他话头阻住,“那日他不曾杀我等,我等也不能同他再结仇怨。”
上官六郎只觉一阵委屈,待还想要再说话,可是一触碰到自家大兄那犀利目光,顿时萎顿下去,只心中暗道,“你我修炼这魔功,不知杀了几人性命,今日还来讲什么仁义道德,真是迂腐。还不若将这人偷袭杀了,取了他身上玄功法门,修炼下去,也将这魔道功法化去。”他想到此处,不由摸了摸那张脓疮遍生、凹凸不平的脸,又是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