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这些人并无多少交情,虽是同门,但是却有难以言说的苦衷,此刻只好凝神浅望,面色肃然。
陈恪明把袖一摆,昂首挺立,目眺远处,过得小半柱香只见他衣袍一振,化一道飞光冲上古荡山。云沐阳二人见此,立时拿了法诀紧跟上去。
不多时,三人已是到了古荡山,只见那古荡山山顶之上有数十处高大宫观,其上碧气流转,光芒隐隐,山上青木绿藤无风自摆。
“哼,葛占义这缩头乌龟,莫不是以为躲在阵中我便拿你无法吗?”陈恪明放出一艘飞舟,站在舟首,衣袍猎猎,见着古荡山上碧气流溢,不由讪然冷笑。
云沐阳与姚占芳落在陈恪明身后,见着那山上法阵光气旋绕,又不由多看了两眼。
三人在那飞舟之上落定不久,便有一金袍道人驾驭灵光而来。云沐阳见这灵光飞来,不由眉头一皱,目光微斜,见着陈、姚二人都是面上浅浅笑意,这才将手中灵剑收了回去,他双目一定,见着这人到距离飞舟二十丈外,而且又比飞舟低了两丈处便自停了下来。这人甫一站定,便对着陈恪明遥遥稽首,“青松山何景见过大师兄!”
“不必多礼!”陈恪明右手虚扶,清声道,“古荡山上现今如何?”
“回禀师兄,自浣蓍小梦泽关闭之后,葛氏一族便将族内优秀后辈全数藏匿起来,但是半月之前又将这些后辈全数接回,如今连同葛氏四位筑基修士俱都在古荡山的族宫内。”何景恭敬回答道。
云沐阳听着葛氏只有四位筑基修士,不由感慨,此次灵药宫前来清剿的筑基修士怕有十位之多,果真是狮子搏兔,亦尽全力。
“嗯!”陈恪明略一点头,稍一沉思又问道,“让你们布下的法阵可是完成了?”
“法阵已是布下,”何景目光坚定,“司马靖与程茵两位师侄正在控御法阵,只需师兄一声令下,便可启动阵法,届时必定可以将葛氏一族尽数歼灭。”
“那葛氏可有动静?”陈恪明目中一亮,又是问道。
“回禀师兄,此事小弟也是疑惑。小弟与一众同门在此隐伏数月,这些人未曾发现我等,却是情有可原,只是今日申时我等已是将法阵布置妥当,也是弄出不小声响,其间也有小半柱香时间,只是葛氏却是只开了户门大阵,未有其他反应。”何景说着便将一块素锦呈了上来。
“哼,葛占义这老儿倒也有几分聪明,知晓逃也是逃不得,不若向飞翎派求救,不过封师叔已然拦在路上了。”陈恪明朗声大笑,接过那面素锦来,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