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药宫乃是次州南十六国第一门派,寻常修士若是能寄佑于灵药宫也是大机缘!”云沐阳缓缓道。
“道友所言极是,似我们灵药宫这等大门派自然不是寻常人便可进来的。”穆怀山心中更是自豪,“寻常散修既无上等功法、上佳丹药修行,又无长者前辈高人领路、灵气丰沛之洞府修行,但凡在修道路上往前一步都是千险万难。”
云沐阳淡淡一笑,不意在此事上多谈,出言道,“穆道友离山数日,难道门中无有规定外出时限?”
“道友说笑了,哪能没有这类宫规?”穆怀山忽喜忽悲,转而脸色微变,“此次回宫后便要向门中明严院执事报备、领罚,之后三月都不得下山了!”
“只不过迟归了几日便要领罚?况且你又是受了伤,并非不愿回去,而是不能回去,这也太不近人情了。”齐芳自幼便被祖父惯着,听后心中不以为是,出言道。
“呵呵,无规矩不成方圆,若是灵药宫中人人外出又人人迟归几日,灵药宫还不乱了?”穆怀山心中微微不喜,只是碍于情面不能直言反驳。
云沐阳见得穆怀山不喜,心中也知方才齐芳之言确实孟浪,一门一派之事又岂能容外人指点评说?当下笑道,“灵药宫传承数千年自然门规森严、上下齐心,否则又怎么能在次州南十六国独领风骚数千年?但凡次州南十六国修士无不对灵药宫钦慕赞叹不已。”
穆怀山听后心中不快去了大半,脸上笑意渐浓,齐芳也知方才言语不当,不由面上微烫,又拉不下脸来,只心中暗道,日后需得改改脾气,仙道奇险难行,不可再如俗世般恣意言谈。
三人又是交谈一番,见得入夜,各自吃了些松子干粮,饮了些泉水,方各自入定修行。
“穆道友伤势颇重,到了坊市后独自一人回宫果真无碍?”云沐阳问道。
“哈哈,有劳云道友关心,稍后与两位道友同行回坊市,待回得坊市后我便可向灵药宫中求助,租下一只灵鹤,直飞宫中山门,自是无碍!”穆怀山爽朗一笑,昨日几人交谈也算尽兴,眼前姐弟二人虽是年少,却不敢轻视,心中对这姐弟二人也是钦佩的紧。
“如此我姐弟二人也是放心了。”
一行三人,两人伤势较重,单是回到坊市便用了数日功夫。
“云道友、齐道友,在下就此别过,数月后待两位入得灵药宫,穆某必定扫榻相迎。”穆怀山面带喜意,稽首一礼。
“承道友吉言!”云沐阳二人还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