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我…说了你也不懂。”绿枝面上愈是着急。
“也是…不管你那一套了,我还是自个去找找。”钟安说着便走,只是刚走不几十步,便见不远处一小孩拎着个小包向着自家方向跑着来,钟安一看不就自个儿子吗?马上兴奋地喊道,“阳儿,你当心着点,慢点跑。”说着又向着家的方向喊道,“孩子他娘,阳儿回来了。云沐阳一见是自己父亲,便也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钟安见着儿子跑得气喘,便大踏步走了过去,单臂抱起云沐阳,哈哈大笑,“哎呦,你总算回来了,可把你娘急坏了。”便抱着云沐阳往家里走。
父子两人一到家门口,便见绿枝从房里出来,抄起房子旁边的一根细小竹枝,绿枝一把抱下抱在钟安怀里的云沐阳,抽起小竹枝就是给了几鞭子,钟安一见也是傻了眼,何时见过自家的娘子这般狠戾过,见着绿枝抽了云沐阳几鞭子钟安这才反应过来,单臂抱着云沐阳,绿枝手上的鞭子就抽在了钟安身上,那绿枝见着钟安抱着云沐阳,也是哭着道,“你放下他,让我给他长点记性。”
“孩子他娘,你听阳儿把话说了,为何他今日这么晚回来你再打也不迟啊!别吓着他啊!”
绿枝听了也觉得是这个理,眼里噙着泪水,手里仍是拿着鞭子。钟安放下云沐阳,只见云沐阳手上已是有几道红痕,眼眶通红,咬着嘴唇忍着泪水。绿枝一见也是心酸,稍稍缓了缓语气,“你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你不知道家里人都急得很吗?我以前没教过你吗?”
“阿娘,孩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云沐阳咬着嘴唇,红着鼻尖带着细微的哭腔道。
绿枝听云沐阳认了错泪水又流了下来,也是想着刚才确实太激动了,就又问道,“你说,怎么这么晚回来?若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也还是得打你。”
“阿娘,我今天是在夫子那儿学认药材,娘一到深秋便咳嗽,我想治好娘,夫子又是大夫,我便求夫子教我,夫子说若是今天我能把那十几味药材给辨认出来他便教我,这才晚了。”云沐阳强忍着泪水,断断续续地说道。
绿枝一听泪水就如决堤的洪水,一把抱过云沐阳,紧紧抱着说道,“对不起,娘错怪你了…”
云沐阳也是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旁边的钟安听了也是鼻子一酸,借故进屋去看钟剑。
绿枝抱着云沐阳哭了许久才松开手,云沐阳拿着小手檫着绿枝眼角未干的眼泪,道“娘,你教我的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怎么哭了不是要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