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染开来,看上去刺目的可怖。
“姑娘,莫怕,这是癸水。咱们女人都有。”雪雁喜滋滋的去柜子里头替苏锦萝取了月事带来,然后又去衣橱里拿了干净的亵衣亵裤。
“姑娘,这月事带是奴婢新制的,刚进府就备上了。”比起玉珠儿,雪雁想的更加周到。
替苏锦萝换好衣物,又将装了白纸的月事带帮苏锦萝系上,雪雁将人搀扶到榻上。
“雪雁,肚子疼。”苏锦萝搂着软被坐在榻上,捂着小肚子,声音软绵绵的哼唧。
“奴婢去替姑娘煮红糖水来。”
雪雁去了,片刻后端了红糖水来,打开帘子却发现苏锦萝已经睡过去。似乎忘了自个儿身上还带着月事带,苏锦萝侧躺蜷缩,小小一团窝在被褥里,颈边两只雪白绒兔,尤其可爱。
从衣柜里头取了一块上好的厚棉布出来,雪雁将其垫在苏锦萝身下,替她重新温过一个汤婆子塞到肚子上,最后盖好被褥,熄灯出来。
苏锦萝一觉睡到天亮,直到雪雁进来喊人,她还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
“姑娘,头一日来癸水,人会疲累些,您多躺躺,奴婢去替您煮红糖水。”
“我想吃牛乳糕。”
“好。”
雪雁一一应了,转身去小厨房准备。玉珠儿蹲在榻旁,时不时的上去替苏锦萝掖掖被角。
户牖处,元嬷嬷领了一个身背药箱的大夫进来。
“姑娘,大夫来了。”
玉珠儿放下帐帘,将苏锦萝的手从账内捧出,垫在脉枕上,然后又在那凝脂玉腕上覆上一块香帕。
大夫看着年岁有些大,白发白髯,撩袍落座,开始把脉。
“姑娘身子有些虚,平日里要多动动。气血略亏,这应当是娘胎里头带出来的毛病。不过也没甚大事,待老夫开几贴药方子,调理调理就好了。”
“是。”元嬷嬷听罢,让雪雁将大夫送去开药方抓药,然后自个儿去了大夫人的姚喜阁。
姚喜阁内,大夫人正在裁衣。她手里是今年府内新进的一批蜀锦,各院子内女眷分别一人三匹。
大夫人从自个儿的分例里挑了两匹色彩鲜艳的,一匹给了苏宝怀,一匹预备给苏锦萝做件新裙衫,在过年的时候穿。
“夫人,元嬷嬷来了。”袁婆子将元嬷嬷引进来。
元嬷嬷进门,躬身行礼。大夫人放下蜀锦,赶紧将人搀扶起来。“嬷嬷,怎么样了?萝萝的身子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