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国公府被四皇子一事连累,而因着与文国公府的姻亲关系,所以理国公府今次过年并没有往常那般热闹,力求低调。但在苏锦萝看来,这已是十分盛大的一场年宴了。
“姑娘,您这嘴是怎么了?”玉珠儿正在给苏锦萝调制唇脂。
苏锦萝一般用的唇脂都是淡色,粉嫩如初盛花瓣,抹在湿润小巧的菱唇上,尤其好看。可今日,她的唇却透出些诡异的嫣红来,甚至唇角处还有破损痕迹。
苏锦萝哼哼唧唧的不说话,良久后才道:“做梦想吃肉,自个儿给咬的。”
“姑娘真是……”玉珠儿笑着掩唇,然后替苏锦萝抹了药膏,再细细的上一层唇脂遮掩痕迹。
“姑娘,现今外头乱的很,您与大姑娘和三姑娘等人一道出去放河灯,可千万注意不能跟奴婢们走散了。”
“嗯嗯。”苏锦萝乖巧点头,想着过会子就能出去了,瓷白小脸上显出兴奋神色。
“姑娘。”户牖处,雪雁打了厚毡进来,“大姑娘差人来问,姑娘可准备好了?”
“好了。”苏锦萝起身,小心翼翼的抚了抚自己身上的原锦边琵琶襟缎面小袄。这是孙氏给她做的,一针一脚严整紧密,听说为了能让她在过年的时候穿上,孙氏还熬了好几个夜。
虽已有十几年未见,但苏锦萝能感觉到,孙氏对她是顾念着的。毕竟是亲母,即便生疏些,血缘却是不可磨灭的。
苏锦萝穿着身上的原锦边琵琶襟缎面小袄,感觉暖融融的。
“姑娘穿这身袄裙真好看。”玉珠儿替苏锦萝扣上琵琶襟,然后掐了掐她的腰。“姑娘的腰真细。”
顺着玉珠儿的手往下瞧了一眼,苏锦萝动了动腰肢,然后就感觉一股钻心的酸楚往骨子里头钻。
前几日,那人躲在帐帘里,不仅按着自己亲,那股子长驱直入,横行霸气的力气噎的她差点喘不过气,还把她的腰硬生生掰折了起来,痛的苏锦萝连眼睛都哭红了。
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苏锦萝只觉自个儿越哭,那人箍着自己的力道就越大,呼吸也越重,直把她折腾的连口气都得掂量着来才罢手。
两人呆在一处密闭锦账内。那个时候的陆迢晔,就像是褪去了画皮,露出了真面目的猛兽。苏锦萝实难相信,到底是怎样有心计的人,才能顶着一张画皮一扮便是每日十二个时辰。
憋的越久,释放出来的野兽就越猛。苏锦萝作为一只猛兽下的小猎物,被折腾的不轻。可她又无处哭诉,因为谁都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