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意,他说依照二叔的性格,留着也是祸害。
依依没有言语,埋头慢慢把面前最后的一点儿粥喝下去。
云天似乎还在为昨天的事儿生气,昨晚到今早都没怎么理会她,权当她是透明人一样,以往不一样,从睁开眼的第一时刻起,云天就会给自己一个早安吻,然后早餐也会让自己多吃,可是今早,早安吻没了,餐桌上的嘘寒问暖也省了,依依一时间居然有些不习惯。
“云天,难道非得走这一步吗?”冷远山还是有些不死心,“这么久都容忍过来了,怎么……”
“爸,这步非得走,不然我怕你和……”云天望向依依,她一直埋着头,怏怏的,他想说怕爸和依依以后还会受到二叔的迫害,可是最终改口了,“怕你们以后会再受害。”云天知道自己的‘以后’不多了,他必须在闭上眼睛之前把该办的都办了。
“随你吧!”冷远山觉着云天这么做有云天的道理,儿子做什么,他这个做父亲的该是支持才对,清河作孽就是太多了,天理不容。
“好了,爸,我一会儿先去公司,完了再去会会这个郝德,我先走了。”云天起身优雅地拿着桌上的漱口杯漱漱口,然后扯了餐巾擦了下嘴,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去理会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