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还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们,去年乡下纵火案的元凶在前天的时候警方找到了,已经从异地押往a市的监狱了,据纵火犯交代,他们是受郝德指示的,郝德之前是二叔跟前最得力的管家,二叔的很多事儿他都有参与,现在警方已经在缉拿郝德归案了,郝德一归案,离二叔的一切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大白天下的日子也就不远了,这些天忙着婚礼的事儿,我没有提前和你们说这件事,这是个好时机,证据面前,想必二叔蹦跶的日子也不多了。”
冷远山听云天这么说,心里异常的不好受,但是清河做的恶事真的太多了,天理不容!
本来要杀人灭口的冷清河,白盛业被人劫走,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思来想去,他觉着劫走白盛业的一定是幕彦晨,除了他,还会是谁,当时的冷远山一家都在忙婚礼,谁会注意到白盛业的安危。
这么想着,从废弃的烂尾楼出来之后,冷清河就直接去往幕公馆,给幕彦晨打电话,幕彦晨爱理不理,冷清河直接不顾形象地去拍幕公馆的大门。
直到幕家的管家通报了三次,幕彦晨才不耐烦地让管家把冷清河请到了书房。
“幕少,见你一面可真是比等天还难!”一进书房,恼羞成怒的冷清河就毫不客气地对幕彦晨说道。
幕彦晨也不急着说话,他十指交叉放在偌大的实木桌上,冰冷犀利的眼神静静地看着冷清河。
冷清河逐渐被他这种能够杀人的眼神看到炸毛了,气急败坏地咆哮道:“幕彦晨,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白盛业劫走?”
幕彦晨的唇角微微扬起一个冷漠讥讽的弧度,“冷清河,你在说什么,我真的听不懂啊,这幕公馆岂是你大呼小叫的地方?”
“幕彦晨,我再说一遍,我是来要白盛业的,他是我的!”
幕彦晨无比赖皮的摊摊手,“你有些年纪了,不知道要淡定一些吗,你这样子,难怪二十多年了,也没成就大事儿,真是可悲!”幕彦晨讥诮道。
这个幕彦晨真是有引人抓狂的潜质,冷清河真是快要疯掉了,他来索要白盛业,他却一直顾左右而言我其他,和他打哑谜。
冷清河的目光都能杀人了,他直接重重拍响幕彦晨面前的桌子,“我说过了,我要白盛业,大白天持枪抢人,幕少,你现在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镜片后幕彦晨的眉毛轻轻挑了挑,“冷清河,我觉着比起你来,我真的还不算离谱吧,大白天的就要杀人灭口!”
冷清河气得不轻,他极力抑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