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彦晨冷冷的没有任何感**彩的笑,“你还真是煮熟的鸭子嘴硬,我是想问你,这欧亚的钱我也投了,接下来该有什么样的动作呢,你对这个最是擅长,我都等不及看着冷云天倒霉了呢,有的时候我真是不明白,我连一天甚至连一刻也不能容忍冷云天在那儿逍遥自在,你这几十年是怎么熬下来的啊?”幕彦晨的话里带着很大的嘲讽成分。
冷清河调整了一下情绪,“幕少这个你怎么问我啊,现在在a市唯一能和冷氏集团抗衡的我觉着非幕少莫属了,现在你更是如日中天,拿下了欧亚那么多的股份,你要是依托欧亚来整倒冷云天的话,未尝不可呢?幕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翼翼,还要来讨问我下一步该是怎么办了,你不是一直喜欢不按照常理出牌吗?”
“嗯哼,你倒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居然比我自己还了解我,听说这冷云天开始筹备婚礼了,有没有这么回事,你这个做二叔的该是有耳闻吧?”幕彦晨终于切入了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