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孩子的现状一无所知。
“云天,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有件事我想有必要和你说……”
程远航的电话却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响起,他埋头看了一眼,是自己派去盯梢冷清河的人打来的。
“喂!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有什么重要进展了吗?”
“程先生,郝德今晚的轮船,要离开a市了。”
“这个老家伙又要去哪儿?出差吗?”
“不,不是的,我已经打听了,他这次居然是辞职,有告老还乡之意。”
“这个时候离开?”程远航皱皱眉头,他这是有畏罪潜逃的嫌疑吗?
这么想着,程远航赶紧交代来电话的人,“最好查清郝德离开冷家之后的去处,尽量不要让他失踪在咱们的视线范围之内,因为有些事情和这个老家伙还脱离不了干系。”
程远航挂上电话,眉宇间却是纠结在了一起,“郝德居然要离开冷清河了,这倒是出人意料之外啊,这些年这郝德对你二叔可是忠心耿耿啊,他会在这个时候离开冷清河,这简直让人参不透!”
“或许他人老了厌倦了这种没有硝烟的战争,厌倦了这场尔虞我诈的争夺了呢?”冷云天唇角溢上一抹无奈的冷笑,世人看来这豪门背后无限风光,殊不知这背后的辛酸和无奈。
程远航的眸子里顿时闪出清洌的锋芒,“他现在想要抽身而退了?我看他就是想退也未必如愿了,冷清河背后的哪件事儿,能没有郝德的参与,也就是你和老爷你们父子念及亲情,继续任由冷清河逍遥法外,要是换了是别人,不会给他们继续为恶的机会!看看他们到底害了多少人!”
程远航虽然还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冷云天涉毒事件和纵火案与冷清河有关系,但是他觉着**不离十,所以一想到还在监狱里受过的父亲,他就恨得牙根儿直痒痒。
冷云天知道程远航心里有怨,也的确在对待二叔的问题上,他和爸表现的都太过仁慈了,毕竟二叔是差点就置爸爸于死地的元凶啊,可是迄今为止,冷云天都不曾在这个问题上苛责过冷清河,甚至在得知他得了失心疯之后,心情上也有点轻松,毕竟不用自己这个做侄儿的亲手去制裁他了。
现在冷云天听程远航的意思,这冷清河极有可能并没有疯,而是继续在背后为非作歹,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么想着,冷云天打了个寒战,如果是这样的话,之前果然是自己对他太过仁慈了,有些人有些事根本就容不得你对他仁慈,对他仁慈反而是种莫大的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