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
“我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怎么又会不好呢?”昊天真是发愁。
直到今天早上,郝德才在外获悉,冷云天这次又是躲过了一场劫难。
而且这次的事儿,幕家的老太爷背后出了不少力。
就知道这冷云天背后的幕家,这是冷清河成功路上最大的阻碍。
郝德回来刚和冷清河说了这件事。
当即冷清河就抓狂了,“郝德,你能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你不是说好了,那家人你已经给了钱说好了吗,他怎么会在最后时刻篡改口供的,怎么回事?”
“先生,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当时就已经说好了的,那个毒贩至死也会咬定冷云天是同犯不松口的,谁知道程方运那个老家伙给那个人灌了什么**汤,让那个人临时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在他那把老骨头身上,幕家的老太爷也在后面运筹帷幄,没少做手脚,现在坐牢的是程方运,这个冷云天居然在昨天就出来了。”
“郝德,你这么点事儿都做不好吗?枉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现在怎么办,冷云天出来了,冷家居然没玩儿完,郝德你让我怎么办?做一件失败一件,我冷清河难道就这么命苦吗?我得不到冷家,连毁掉冷家都要这么艰难吗?这是天要故意亡我吗?”冷清河的情绪已经相当激动了,“还有,郝德,我想问你一句,冷远山该是解决掉了吧,我可不想后患无穷!”
这件事也是郝德刚要告诉冷清河的,据悉,那场火灾是把程方运那个老东西的宅子烧的片甲不留,可是冷远山他们居然不在里面,这场火灾只是烧死一个给程家看门护院的老婆子。
郝德面露难色,“这个……这个……”
“这个什么?郝德你不要吞吞吐吐的,该不会是这件事你也没办妥吧?”
“是的,先生,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冷远山他们已经离开……”
哗啦,冷清河把书桌上的东西统统划拉在地上,脸色煞白:“郝德,你这没用的东西,没用的东西,干了两件事没有一件干成的,我养你在冷家二十几年有什么用,有什么用!哈哈哈,冷远山没死,冷云天出狱了,这是老天要亡我啊,要亡我啊!哈哈哈!”冷清河竟气急攻心地大笑起来,末了,居然吐了一口血。
这可吓坏了郝德,他赶紧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又给昊天去了电话。
等昊天回来,家庭医生已经迫不得已地给了情绪极其不稳定的冷清河一针,他已经安静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