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们的事儿迟早地让他知道啊,迟早要面对的话,早好过迟!”于佩琴看到冷清河又要埋怨自己,不免反驳道。
冷清河可没有一大早就和她犟嘴的心情了。
儿子决绝离去,自己的心撕成了碎片。
“够了,佩琴!我让管家送你回去!公司的会要迟到了。”
冷清河交代了管家,自己则去了车库,兀自开着车离开。
于佩琴看着走远的车子,愤愤不平地跺了跺脚。
冷昊天飞速地骑着摩托车,耳边只有呼呼而过的风声。
今天听到田管家说于佩琴彻夜未归的那一刻,他虽然怀疑,但是还抱着一点点期望。
他觉着自己毕竟才在这件事儿上和父亲闹到那么僵,自己不会在父亲心中一点儿作用也不起的。
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驱使,鬼使神差的冷昊天还是来到了相隔大伯家不远的自己家。
然而他终究还是看到了心里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冷昊天的心碎成了渣滓。
为什么他要生在冷家,为什么他要姓冷?
大伯,大伯!
冷昊天心里一遍遍想着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大伯。
他要是知道他的至亲,一个是他的弟弟,一个是他的妻,知道他们暗渡成仓,大伯会怎么样?
大伯,昊天能为你做的就只有救你出来了,算是赎罪!
大伯,你等着昊天。
冷昊天长吸了一口气,摩托车拐了个弯儿,直抵仁爱医院。
冷昊天喘着气坐了电梯,朝着大伯的病房步伐坚定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