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女人就给冷云天送到机舱客厅一杯红酒。
并给他启开瓶口。
“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进来了!”冷云天吩咐了一声。
中年女佣退出了客厅,并会意地把门拉住了。
冷云天拿起高脚杯,倒了两杯。
“过来!”这是冷云天在离开陆地之后,和白依依说的第二句话,第一句话就是刚才白依依想要逃到厨房,冷云天冷漠地说了句,‘用不着!’
白依依屏住呼吸,硬着头皮走过去。
冷云天扬了扬脸,示意她拿起红酒。
白依依端起红酒,手却微微颤抖着。
冷云天晃晃高脚杯,褐红色的红酒随着杯壁微微晃动,在涩紫色灯光的映衬下,红的更加耀眼。
冷云天把红酒拿到唇边,轻呡了一口。
然后冷眼看了白依依一眼,“喝啊!”
白依依没有动。
“白依依,早上的伶牙俐齿哪儿去了?怎么不张牙舞爪了?”
“我伶牙俐齿,张牙舞爪有用吗?你会放了我吗?”白依依无奈地低声说道。
冷云天放下酒杯,站起身来,直直地逼进白依依。
白依依看着他,他的深眸里此时满是霸道和无耻。
白依依对这种目光再熟悉不过了,她知道这种目光之后,意味着什么?
这可是在天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