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
“......”夜无殇是想道歉的，可是他不擅长这个，只能看着东方筱。
半天了问，“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浑身哪里都不舒服！”
夜无殇，“.....筱筱，我们聊聊吧，开诚布公的。”
“算了，我怕你回头给我杀人灭口。”
这一句一个刺的，要是换成别人，夜无殇早就扭头走人了。
但是面对东方筱，他发现自己的耐心都变的好了。
“跟我谈谈，分成换成你八我二！”
东方筱立刻起身，看着夜无殇，“恩，说吧！”
“......”
“我不是为了分成，我是看你很有诚意，所以我才最后再善良一次的！”
夜无殇看着东方筱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其实，夜无殇极度不擅长倾诉，这么多年以来，也从来没有出现过让他可以倾诉的人，东方筱是第一个，不管夜无殇的目的是什么。
嘴上一直嚷嚷着要休息的东方筱，愣是坐在那里听到夜无殇断断续续的说了快一个时辰。
且在过程中，整个人比夜无殇还要生气，简直是怒不可遏。
夜无殇并不是从一出生就是这么病恹恹的，他也都曾意气风发，也曾是溟王的骄傲。
年仅九岁就被溟王带上了战场，不单单是纸上谈兵，小小的夜无殇在真正的战场上也是毫不退缩，和他父亲一样顶天立地。
那时候，凌空的救世主不光是溟王，还有溟王府的小世子。
夜无殇是个天才，用兵如神，即便是溟王在很多时候都赶不及小夜无殇的明锐和凌厉。
所以不光是溟王的骄傲，夜无殇是整个凌空的骄傲！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太优秀的缘故，夜无殇居然越来越不受控制，性子越来越野，和人在一起说话，一言不合就动手。
这京城里的王公贵族，就没有夜无殇没打过的。
一开始只是暴躁，打人，到了后面居然慢慢的嗜血，杀人。
所有的好名声，在一点点的被毁灭，最后崩塌。
夜无殇开始不被允许出门，除非被王爷和王妃陪着！
而即便是在自家的王府里的，夜无殇也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发疯，凡是他身边的人，死伤无数。
有人说夜无殇是疯子，是恶魔！
一传十，十传百，流言就是这么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