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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秦墨已经细细打量过眼前的殷泽，对方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确认对方不是那晚送林雪兮回去的男人。
这样多少能让他说话的语气和善一点。
在蓝海影视拍戏是一回事，但那晚，那个男人一直悄悄尾随林雪兮，毫不掩饰他对林雪兮的喜爱又是另一回事。
或者说，比起前者，秦墨更加在意后者，所以亲自来这里处理。
“秦长官请说，”殷泽答应得很爽快，“只要是殷某能帮上忙的，一定尽力。”
秦墨说，“我想知道最近是不是有一个叫林雪兮的年轻女人跟你们蓝海签过约？”
“林雪兮？”殷泽想了想，没什么印象，肯定不是公司当红或者力捧的艺人。
“秦长官稍等，我让人查一下。”
殷泽拨打了秘书的内线电话。
殷泽的特助陪着殷嘉沐去片场了。难得弟弟最近对公司的事情感兴趣，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殷泽都让特助协助他。殷泽也听助理说过，殷嘉沐最近表现好，是因为他想要讨好一个女人。殷泽倒是没有详细打听，他只关心弟弟能不能专心待在公司帮他的忙。其他的事情，嘉沐喜欢就好
，他做大哥的没必要干涉太多。
秘书很快就走进办公室，递给殷泽一份资料。
殷泽看了一会，轻蹙眉心，有点疑惑。
这份合约的内容很不符合行规，大多数条款都是有利于对方的，他们蓝海影视倒是没占到便宜，更像是在迁就对方。
可眼下秦墨就站在这里，殷泽也不好再打电话询问特助。
把资料递给秦墨，殷泽说，“我们蓝海确实刚和一个叫林雪兮的女人签了合约。不过是短期的，而且是替身。秦长官，这个女人有什么问题吗？”
秦墨也已经飞快地看过了合约的内容。
得知合约是短期的，而且林雪兮也只是当个替身，秦墨多少松了口气。至少她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要隐瞒，不能给军人抹黑。
可这也是秦墨所疑惑的。
既然她想这么演戏，凭她的颜值和实力，完全可以签约成为一个正式演员，何必只做一个替身。如果不是，她何必担这么大的风险，偷偷跑出来拍戏。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林雪兮应该很清楚，在军人与演员之间，她只能二选一。
那时候在山顶，她还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