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了。而苏明也不好继续如此尴尬下去。
这样一来，弄得老石说话倒是无忧无虑的。
就在六娘还想出言时，砰地一声，那一大股血水便止住了喷涌，猛地便落了下去。而老石则是嗖的一下，闪到了苏明的身旁。
看着神采奕奕的老石，苏明心底高兴无比，脸上却不能表现的太过分。毕竟，受损方的六娘，还在一旁盯着。
他只好对着老石悄然的挑了挑眉，以示自己的心意。
“你都得到了什么？”苏明虽然不好开口，可六娘不一样，他还是在第一时间问了问老石。
此时血气饱满的老石，面对六娘的质问，显得极其的平和，仍然是淡淡的语气，“侥幸有所得，修为略有精进，已半步入道。”
“半步入道？！”
莫说是六娘了，就是苏明也是惊讶至极。虽然他一直都知道老石的境界早已达到了顿空境，但是其具体的小境界，苏明是不太清楚的。此时，苏明偶然得知老石的具体境界，不由一惊。
原来，老石已经快要成为一个入道境强者了。
“可有破镜入道的把握？”六娘在经历了短暂惊异后，神色凝重的问道。
听到六娘问出这个问题，老石的神色也变得庄重了些。良久的思索后，他缓缓而道，“难。”
老石只说了一个字，却是让六娘眉头紧锁。
一个难字，并没有彻底的把话说死。在六娘理解下来，老石破镜成为入道境强者并不是没有希望，仅仅只是有些难度而已。
“你的意思是说，你还有破镜的希望？”
在六娘的追问下，老石竟然还真的点了点头。“的确如此。本来，这片天地应该是已经把顿空境强者的道路都斩断了。可方才我却发现，事实上，还是存在着一丝可能的。”
“一丝可能！？”六娘的语气中充满了激动，“是什么可能？”
六娘不由的追问着，要知道，他们龙族在这个凡人时代，其境界全部都被压制在了破虚境。就算是他们的战力已经堪比，甚至比一般的顿空境要厉害了。可他们巨龙一族的境界还是被卡在了破虚境中。
而今，听闻老石吐露破镜的可能，她自然是激动无比了。
看到六娘如此模样，老石和苏明都不约而同的明白了她的意思。不过，老石却在此时泼了一盆冷水，“这对你们龙族没有任何效果。”
简单的一句话，却是把六娘熊熊燃起的希望给扑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