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野马群的头马抢回本阵才是真正的关键。埃修犹然在寻找头马的位置,一朵红云突然从视野的死角串出!
正是那头公马!它拦截在埃修前方,发出沉雄的嘶鸣,如同把雷霆噙在口中咆哮,赫然是一副主动出击的架势!埃修刚驯服的坐骑在嘶鸣声中退缩、叛变,而后便是臣服,前膝直接跪倒在地。埃修直接从马背上被甩飞。而公马已经好整以暇地守在埃修前扑的路径上。它转过身,前蹄踏实地面,支撑自己沉雄的身躯,后蹄高高扬起,全身的肌肉从前往后依次序发力,蹬出一记凶狠的、爆炸力十足的飞踹,在半空中的埃修无从借力闪躲,只能交叉双臂护在前方。
喀嚓!埃修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旋转着飞越马群上空,落地后又重重地翻滚几圈。埃修很快调整好身形从草地上坐起,忍痛矫正自己扭曲的臂骨,刚要起身,周遭蓦地一暗,他已经置身于五骑的包围之中。五根套马杆从天而降,接连捆住他的四肢,脖子,而后立刻绞紧往外拉扯。骑手已经见识过埃修的膂力,不敢掉以轻心,尤其是套住埃修脚踝的两骑更是铆足了劲,绝不让埃修能够踏到地面。埃修一开始还能抵抗五人五马从不同方向的拖拽,然而随着脖子上的套索随着角力愈发地压迫气管,他逐渐呼吸困难,“海纳法”更是无从施展。
之前两阵一直作壁上观的野马群却在这时暴动起来。那匹公马在偷袭埃修得手以后并未善罢甘休,它率领自己强壮的子嗣向五名迦图骑手发起了冲锋,宣告自己正式介入这场本该以它为战利品的冲突。
野马群的反扑一时间让五名迦图骑手手忙脚乱,有一人差点被公马叼住小腿拽下马来,还好他规避及时,不过胯下的坐骑却被撕下了一大块肉。埃修立刻抓准时机挣脱了束缚,骑手们也很果断,保持阵型与他拉开了距离。到底是训练有素的迦图精锐,一边退却一边完成了对公马的包围,同时不动声色地将其他野马引导到埃修附近。一时间埃修四周全是狂暴的野马,或践踏,或冲撞,或撕咬,霎时便将他淹没在驳杂的乱流之中。而这时五名骑手已经换上捕马专用的套索,几个轻巧的穿插变换,公马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简易的辔头已经在头颅上构建完毕,而后五骑共同发力,将公马朝自己的本阵中拖拽。
“糟!”兰道夫一拍大腿,“要输?”
扎卡尔紧皱眉头,只是看着暴动野马群,一言不发。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眼看着公马正在一步一步地接近朱达方的本阵,扎卡尔终于忍不住了,“第二批,出——”
扎卡尔话音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