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银湖镇。
“女士,你这是……”队长结结巴巴地说,甚至都顾不上敬语。
“我不需要了,你把它带回伊索斯,交给温迪尔爷爷吧。”露西安娜疲惫地说,又缩回了马车里。
队长张着嘴,看着飘来荡去的车帘,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在他的军人生涯中,他从未遇见过这样的情况:会有人拿着一张创世授权书,委托他交还给温迪尔祭司?他注意到了露西安娜对大祭司的称呼。爷爷?也许是伊索斯里哪个受大祭司宠爱的贵族小姐吧。他最终朝马车敬了个军礼,转身离去。
人声与马嘶声渐行渐远,周围的动静渐渐小了,只有北风在马车附近不紧不慢地卷动。在南方长大的驮马有些不安地刨着坚硬的冻土。露西安娜蹲在车厢的一角,把头埋在膝盖之间,小声地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