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板也有办法把他们劝到后巷里去。可新仇好解,旧恨难化,万一两人以前就不对付,那说不得就要拔刀,劝都来不及劝。前天就有人血溅酒馆,凶手一看闹出了人命,酒意跟着冷汗一起涌出了身子,刚想开溜,却被人一脚蹬翻在了地上,当场制服。
“想死是吗?”又有两个冒险者吵起来了,还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个人夸耀自己的马有多快,一个则不屑地说那你逃命的本事真不赖。前者一听就炸毛了,手刚放上剑柄,手腕就被人捏住了。
“要打架去外面打,武器留在我这。”埃修不动声色地看着那名冒险者,但眼里的警告意味像是针一样刺了过来。冒险者缩了缩脖子,他对埃修不陌生,这个年轻人两天前制服了那个闹出人命的蠢货。然后被老板一眼相中,做了酒吧的镇场子,而他也有着惊人的实力。任何人,只要胆敢在酒馆闹事,那么下场肯定就是被埃修打晕,然后被扔到后巷积水的道路上。而他是见过埃修出手的,有很多凶名在外的武士,甚至是在佣兵工会中赫赫有名的大佬,自恃武力,在埃修手上也走不过一个照面。鼻孔朝天地进来,面孔着地地出去。冒险者被劣质麦酒烧热的脑子顿时清醒了很多,忙不迭地点了点头,还不忘朝酒桌对面的人勾了勾手指:“你,出来!”两人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埃修揉了揉眉心,要不是看中了雄狮酒馆这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他是绝对不会来到这里当镇场子的。近几天与熏天的酒气作伴,跟醉汉打交道,哪怕埃修已经在雅诺斯跟全潘德资历最老的酒鬼相处十年,眼前的环境不能说难以忍受,但也绝不会让他心神愉快。
“咦……”基亚一眼就看到了埃修,心里有些意外,随即了然。雄狮酒馆距离上城区不过一个街区的距离,还是守卫巡视的死角。如果要潜伏在下城区的话,这里确实是上佳之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