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全都发挥出来,那么连她自己都会被自己吓到的。
得不到,不能伸手沾染,心却一直惦记着,一直渴望着。
这才是他现在的心事和危险。
因为他已经是个幽灵,他就该孤单终老,最多也只能跟苏拉那样有着某些生命轨迹的女人快活一下而已。
这并不是看清苏拉,恰恰是对她的尊重。
躺在苏媚温暖怀里刘淼已经基本恢复了平静,可是她却哭了,眼泪不争气的一滴接着一滴往下流,苏媚开始有点担心。
“小丫头,好了,好了,不哭啊,你都长大了,哭鼻子多让人家笑话。”
苏媚不劝还好一劝刘淼忍不住哭的更大声,“可是姐姐,人家真的不想欠那个人什么,打赌输了就是输了,输了的东西就要给他,哪怕……哪怕那是我最珍贵的东西,哪怕我并不愿意……”
“我觉得我好没用,姐姐……呜呜……”
苏媚不再劝了,她同时是个很厉害的心理医生,她知道此刻最好的办法就是倾听,她一边搂着怀里哭的很伤心的女该,一边透过女孩的肩膀看向对面行军床上那个男人。
那意思,你倒是表个态啊,难道你还真想就这样夺了人家的第一次?
可是对面行军床上的家伙已经睡着了,已经传来呼呼的呼噜声,不大,却足够明确准确的告诉这边的人,他真的睡着了,而且睡的很沉。
深度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