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观众们看的是演员表演,演员演的好就成,谁会管他作者是谁,谁也不在乎,既然谁都不在乎,那咱们干嘛要花冤枉钱养这种作者。
所以咱们都是面向民间广收戏本的,咱们觉得谁写的戏本好,咱们随便花点小钱买来就是了,用不着长期养着他的,否则的话,他这个月写的好,万一下个月写的不好,那咱们不是白养他了,
因为写这种戏本的作者收入都很不稳定,是很难赚到钱的,所以基本没有人专门靠这个吃饭的,都是靠着业余爱好在写,情况就是这样了。”
吴昊沉声道:“原来如此,那《凤求凰》的本子,你们是什么时候收的?”
徐云道:“就是杨礼死的前一天啊,当时咱们收到那《凤求凰》剧本的时候,咱们这里好几个管事的都拍手叫好,都认为这出戏要是演出来,肯定会叫座又叫卖,稳赚不赔,
所以当时就花了五两银子买下来了,准备马上就安排人排练的,那戏本是杨礼负责保管的,但是后来我去衙门领尸体的时候,那戏本却不在杨礼身上,而我去他家里也没有找到,
因为这戏本也没花几个钱,对你们来说也不是个什么重要的事,你们办案又忙,所以我也就不敢去麻烦你们帮忙找,也就只能算了。”
吴昊道:“在我们眼里,一件东西重不重要可不是用钱能衡量的,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你们的,这种稳赚不赔的买卖,你们花了区区五两银子就搞到手了,你们可真会做买卖。”
徐云笑了笑:“呵呵,这没办法,谁叫市场就是这样呢。”
吴昊道:“确实,对了,那个卖你们戏本的人,你以前认识吗?”
徐云道:“认识,他去年也卖过一个戏本给我们的,他是个当铺的小伙计,平常就喜欢搞搞创作赚点小钱钱,也算是熟人吧。”
吴昊的眼中不免有了一些失望,然后又问道:“对了,那伶人节会的官凭又是干什么用的。”
徐云道:“那官凭是一张伶人节会的贵宾凭证,在节会的时候,每个表演的戏台前都有两三排预留的贵宾席,是专门给持有那种官凭的贵宾坐的,
因为这些贵宾是负责给表演的伶人打分投票的,只要有了这官凭,那就可以在节会当天在任意戏台前坐最好的位置观看,甚至还可以进出各个后台找他们的红角聊天都可以,那些戏院的人也会欢迎之至,而绝不会拒绝。”
吴昊道:“这种官凭难道谁捡到都能用吗?没有实名制?”
徐云一愣:“实名制?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