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被范文清给看到了。
范文清冷哼道:“酒痴先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看我,我把娘子都给你了,你还要在背后捅我的刀子,这道理怕是到哪里都说不过去吧。”
酒痴先生除了无耻,也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范文清了。
范文清也不在意,因为他本来就是个无耻的人。
范文盯着酒痴先生,眼中发出毒光,冷然道:“我听说你把你这些年研究出来的酿酒配方,写成了一本集录是吗?交出来吧,我可以饶你不死。”
范文清想的很美,但酒痴先生又怎么会肯,酒痴先生很清楚,就算他今天把毕生心血都叫出来,范文清今天也是不会放过他了,因为只要他活着,范文清就会寝食难安。
酒痴先生对生还已经不抱希望了,于是他告诉范文清,自己在下面的溶洞里,藏了一坛他新酿的酒,那坛酒是他毕生的心血,
他希望范文清不要让他的心血付诸东流,将那坛酒好好珍藏下去,如果将来这坛酒酿制成功了,那他也死而无憾了,并且他还把酿制的方法也告诉了范文清。
范文清冷笑了一声:“你倒是挺聪明的,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谢谢你了,现在,你可以……死了。”
范文清一把将酒痴先生从悬崖上推了下去,刘芸凤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呼,范文清得意的狂笑起来。
然后范文清又开始逼问刘芸凤,酒痴先生研究收录的那本酿酒集录在哪里,刘芸凤对范文清恨入骨髓,又怎会如他的愿,刘芸凤不但不给,还对范文清破口大骂。
范文清恼羞成怒,当即就对刘芸凤毫不留情的一顿痛打,但刘芸凤不但没有屈服,反而更加愤怒的痛斥范文清种种不耻,终于把范文清给彻底激怒了。
范文清掐住了刘芸凤的脖子,对着墙上狠狠撞去,然后咆哮道:“贱-女人!给我住嘴,你别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不入流的小混子,我现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了,而且将来还会更成功,你们想把我打回原形,那是做梦,凡是挡我路的人,我都会……”
就在范文清喋喋咒骂之时,忽然,他看到刘芸凤的后脑上,一串血渍沿着墙壁流了下来,他这才发现,刘芸凤的后脑撞在了墙上挂柜里的银针上,范文清呆住了。
刘芸凤已经奄奄一息,她肯定是不会交出那本集录了,范文清难免有些觉得可惜,不过转念一想,配方他得不到不要紧,只要这些配方不落在郑付云那些酒行大佬手里,那一切就都没关系了。
于是范文清便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