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昊沉声道:“你说范文清的祖传秘方是偷的,你有什么证据?”
郑付云道:“证据?好说了,我有大把的证据。”
秦诗若道:“什么证据,说来听听。”
郑付云道:“当年我为了那配方,派人查过范文清的三代,他祖籍是在商河,你们知道他祖上是干什么的吗?
他老爹是个木匠,他爷爷是个给人放牛的,他所有的亲戚个顶个的全是穷光蛋,没一个会酿酒的,就更别说酿新月红这种好酒了,就这样的家族说他有什么祖传秘方?你们信呐?”
吴昊皱了皱眉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啊,这年头,做生意的哪个不是吹牛起家的,就连街上卖茶叶蛋的都说他们是祖传秘方,就更别说你们卖酒的了,
就算他的配方不是他祖传的,那也是他拜师学艺学来的啊,你又怎么能一口咬定他是偷来的呢,你这说法,说不过去。”
见吴昊这么说,郑付云也不慌不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郑付云道:“不,我说他是偷的,那他就是偷的,你们听我慢慢说。”
吴昊跟秦诗若见他这么说了,也就不打扰他了,都静静的听他说了起来。
郑付云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不紧不慢的继续道:“我不但知道他的配方是偷的,而且我还知道他是偷谁的。”
吴昊一惊:“哦?偷的谁的?”
郑付云道:“偷的酒痴先生的。”
酒痴先生?吴昊跟秦诗若一愣,这个人他们都没有听过,而且若郑付云说的属实的话,那为什么范文清偷了他的配方,这个酒痴先生却又不找范文清的麻烦呢?
郑付云继续道:“我来跟你们好好介绍一下这个范文清,范大老板吧,他跟他老婆是在老家商河成的亲,那个时候,他穷的叮当响,也算他命好,娶了个好老婆。
他老婆刘芸凤当年来长安的时候我见过,不是我吹,像我这种整日在花丛中寻欢的男人,眼光绝对也算是够高的了,但是我可以这么说,自从我见过她以后,我就觉得我以前见过的那些莺莺燕燕,全特么都是庸脂俗粉,让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郑付云的这番话吴昊跟秦诗若都相信,赵强在清理好刘芸凤的尸体后,虽然尸体经过处理,全身银灰,而且死白,已经不复生气,但轮廓却得以大致保留,若抛却其他不谈,单看轮廓的话,那绝对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
郑付云道:“光是人漂亮那也就算了,关键是她的品行还好,贤良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