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的行为有太多不合情理的地方。
比如,他的家世应该是很普通的,像范文清这种唯利是图的商人,怎么会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还有,他跟他的父母好像一点感情都没有,基本上都不怎么说话,而且,当酒缸里面出现了女尸,他的父母都吓的昏过去了他也不管不问,而是全心思的安慰照顾范雯雯。
对自己的父母尚且如此,那对范文清这个岳父就更别提了,范文清发疯了被侍卫扇耳光的时候,他连一点假装给外人看的关切之情都没有,而范文清被压下去的时候,他也连个搀扶的动作都没有。
如此薄情,范文清难道会看不出来?可即使这样,范文清也依然将女儿嫁给了他,这可真是叫人怎么看都看不明白了。
既然现在朱长久提起了,那吴昊便趁机问道:“对了,他那个女婿是什么来路,你怎么能看到他的账本,你跟他很熟吗?”
朱长久道:“熟,当然熟了,他叫薛晓峰,六年前我受了郑付云的指使,来到这里偷配方,他还比我迟来一年,那时候他不过就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屁孩,
因为家里穷,没饭吃,所以就来这里给人干长工混点吃饭钱,酒坊的刘管事让我带他干,所以我也算得上他入行的领路大哥了,关系一直都很好。”
吴昊不禁又是一愣,他想过这薛晓峰的出身可能不太好,但也没想到会差到这种地步,不过话说回来,一个小小的学徒长工而已,居然能打工打到把老板的女儿给娶到手,他这种不可思议的大逆袭,也算是打工者中难得一见的奇迹了。
但吴昊可不会轻易相信,这种一般都只存在于中的美好奇迹,相反,他现在越发的认定了,这个薛晓峰,绝对不简单,他绝不会是一个普通的长工。
于是,吴昊道:“要是我猜的没错的话,他虽然来的比你晚,但他酿酒的技艺,却比你还高明,对吗?”
朱长久大吃了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吴昊,道:“你……你怎么知道?”
吴昊微微一笑:“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要告诉我他这些年来都做了些什么就可以了,越详细越好。”
朱长久道:“嗯,好的,我这就跟您说。”
据朱长久所说,薛晓峰当年来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就连高粱,麦麸,等一些酿酒的基本原料都分不清楚。
所以只能做一些不需要什么技术的基本活,比如研磨,搅和等,这种差事,不但工钱很低,而且还累,但是他却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