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大同便不耐烦道:“行了,知道了,不就是新来的县官老爷吗,咱们这里又不是没来过县官老爷,有什么事,直接说就是了。”
年大同的态度很蛮横,傲慢,跟孙晨辉他们之前介绍的一模一样,软饼心里不由的窝火了,心想你不就是个暴发户的村长嘛,有什么了不起的,长安城里的有钱人多的去了,你算老几,摆个臭脸给谁看呐。
但他也没有刻意去计较年大同的态度,因为他也不是那种喜欢斤斤计较的人,于是便沉声道:“我来,是为了调查年大伟的案子。”
软饼的话一出口,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下来,每个人的表情都变的不自然了,似乎很紧张,很害怕,软饼看在眼里,便更加坚定,那几个小孩没有说谎。
年大同强作镇定,冷声道:“大伟的案子?大伟的什么案子,大伟人都死了,还能有什么案子。”
软饼道:“就是因为他死了,所以才叫他的案子,我就是来查他死的案子的,我问你,他是怎么死的。”
不知为何,听到软饼这句话,年大同他们忽然又不紧张了,年大同不耐烦的道:“大伟是病死的,没什么好查的,你们可以走了。”
软饼很奇怪年大同表情的变化,可他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于是只能道:“是吗?可我怎么听说,他是被人杀死的呢,而且凶手还把他的头,放在了他家的大黑锅里,对吗?”
年大同陡然爆吼起来:“放屁!这是哪个王八蛋在造谣生事,有种给老子站出来!”
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村民们都纷纷道,年大伟是病死的,他们村没有命案,就连年大伟的老婆魏文花也赌咒发誓的说她相公是得急病死的,什么被人砍头那都是假的,是有人造谣生事。
可他们越是这样,软饼就越是明白,他们这是在欲盖弥彰,年大伟的死绝对不简单,于是当即道:“好,既然你们这么说,那本官也不跟你们争,年大伟的尸体现在在哪里,本官看看就知道了。”
魏文花一下子傻眼了,年大伟的尸体那是能给软饼看的吗,当然不能了,软饼又不是瞎子,那一看不就穿帮了……
“砰!”年大同一拳砸在了桌上,把桌上的酒杯菜碗都给震的飞了起来,场面一下子就让他给镇住了。
然后年大同指着软饼的鼻子叫骂道:“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个穷衙门里面的芝麻官吗!也敢跑到咱们年家村来蹬鼻子上脸,你他妈是马尿喝多了,不知道死活了吧!”
年大同话音一落,那些村民就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