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煞费苦心了,佩服,佩服。”
言下之意就是吴昊这完全是自己凭空猜测,没有一点真凭实据,目的只是为了帮软饼洗脱嫌疑而已。
吴昊也不跟他争论,而是继续自己的推理:“你先别急,先听我慢慢说,等我想明白了凶手的作案手法之后,我也就明白了他为什么要把隐娘的尸体又拉回来扔进臭水沟了,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要陷害软饼,另一方面,扔进臭水沟里,那些污水可以冲毁隐娘脸上的妆容,那样,我就看不出隐娘的化妆时间了,要不然,让我看出隐娘是死后才化妆的,那凶手的计划不是全都暴露了吗。”
聂小贤生气的道:“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告诉我,软饼是没有罪的,他是无辜的,好,就按你说的,软饼没有杀我姐姐,那你告诉我,究竟谁才是凶手!”
聂小贤很激动,一激动,他的胸口就起伏不定,连喘气都显得非常吃力,仿佛一个不注意,就会咽气似的,这看着绝不是普通的风寒感冒,而是一场大病。
吴昊沉声道:“你不用这么激动的,我今天既然来找你,肯定就会把事情跟你说清楚的。”
聂小贤厉声道:“好!我就看你怎么说!咳咳……”
吴昊正色道:“凶手是个软饼很熟的人,所以听软饼说过不少我教给过他的案子,于是就知道了我曾经给他出过一道作案时间差矛盾的考题,凶手就是利用这一点来陷害软饼的。”
聂小贤冷哼了一声,将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他现在感到了一股异常的寒冷。
吴昊表情沉重的道:“隐娘从来就没有过银手镯,她左手上的那一道浅痕也不可能是手镯留下来的,手镯都比手腕粗一些,就算是手压住了手镯,那也顶多只会留下一小段压痕,而隐娘左手手腕上的浅痕却足足有大半圈,
这是因为她的手被黑线包裹系着,所以才会留下几乎一整圈的痕迹的,凶手也是在解开隐娘手腕上的绳子以后才发现留下了那一圈浅痕的,于是他为了把谎说圆,只能撒谎说隐娘手上以前有一个银镯子了。”
秦诗若瞠目结舌,呆呆的看着聂小贤,惊愕的表情半天都没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