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臭烘烘的粘稠状物体,当真是一点儿也没浪费。沿着徐广胜的面门蔓延到脖子,流进了他的衣领。
此时的徐广胜,就像是一支被淋上了变质黄油的面包!还没有消化完全的食物,散发着胃酸和酒精的气味,把他呼了个严严实实。
李兆奎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本来坐的挺稳当。见状一个趔斜没端住,平白无故的闪了一下腰。
刘文海一把捂住脸,暗道;得!这回可热闹了!
吕鹤鸣手里的筷子叮当一声掉在了桌子上,忽然感觉被蚊子恐吓是一件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幸福的事情!
安宁的杏眼圆睁,惊讶的掩住了圆润的唇瓣。直到看见那个冤家一脸的坏笑,她才再也忍不住,噗嗤偷笑了一声。
徐广胜刚才仰头“啊”的时候,嘴可是张着的!
品尝着嘴里的二次消化物,他顾不得愤怒,“呕!”一声也喷了出来,连忙捂着嘴直奔卫生间跑去。
“小子!呕!你给我等着!呕!我饶不了你!呕……”
李凡愚虽然是肇事者,但是身上却干干净净。拿了瓶矿泉水漱了漱口,就跟事儿不是他干的一样。
感受着周围的鸦雀无声,他无奈的摊了摊手:“抱歉抱歉,酒量不济,让各位见笑了。”
吕鹤鸣强忍着笑意,把他扶到了椅子上,大声道:“不见笑不见笑!这个这个,李总逢饮辄醉,是真性情。嗯,真性情。”
李凡愚咧着嘴坐在椅子上,瞪了他一眼,心中骂道;麻痹你瞎打什么岔!打什么岔?!没看出来小爷这是想借由子跑路嘛魂淡!?
现在我还怎么走!啊?怎么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