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那后来呢?小学中学还有联系吗?”
“没有!”
“为什么呀,那么纯洁的感情。”
李凡愚抬头,双手抓着被子,回想起让自己患上尴尬症的病因。捂脸道:“后来我发现他是男孩子”
程珂短路,半晌后才燃烧起熊熊的八卦之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啊咧!到底是什么情况呀?”
“小孩子有段时期是会对异性的身体产生好奇的、这个你知道吧?”
程珂瞪大双眼,摇了摇头。
“哎、就是我手贱掀了他的裙子,然后发现我们俩的构造是一样的”
程珂吃惊的无以复加:“怎么会这样!”
“后来我听说他出生的时候,算命的先生说他命薄活不过十岁,除非在六岁之前把他当女孩儿养。然后他那缺心眼儿的爹娘就给他起了个女孩儿的名字,穿女孩儿的衣服我当时哪儿特么知道啊!在掀起他裙子之后,我哭了整整一下午吓的。”
程珂脑补着当时小凡愚的窘态,一口包子喷出老远,当即在床上笑的直打滚儿。
打趣了这货一会儿,珂珂同学终于恢复到了正常状态。在看见镜子中蓬头垢面的自己后,尖叫一声一头扎进了洗漱间。
她一边儿洗脸,一边儿忍不住笑意。
“嗯、凡哥没有初恋。要是,要是嘛!少了个麻烦呢。”
于是心情大好的程珂,拉着李凡愚逛了一上午的街。不过这次是没有逛街福利的,因为这丫头什么都没有买,就是为了和李凡愚多呆一会儿。
午饭之后,李凡愚才回到了厂子里。
厂子里依旧是那副德行,没有生产的工厂就和血液不流通的人一样,毫无生气。只有运转起来,忙活起来才叫做真正的工厂。
一群工人在孙国义的带领下,正在对设备进行维护和检修。若非如此,怕是工人们就要闲的聚在一起**了。
想到程爸昨晚的承诺,李凡愚的心里如同被一群蚂蚁啃噬着,来不及等待对方联系了,他直接把diànhuà拨了过去。
此时程博贤刚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见李凡愚打进diànhuà,连忙接起,劈头盖脸的就询问道:“珂珂怎么样了?”
李凡愚一副狗腿样:“叔叔您放心,她已经恢复正常了,上午还去逛街了呢。”
“这就好,谢谢你啊小凡,让你费心了。”
“哪里的话,应该的,应该的。内个、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