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不是玻璃做的,但此刻他的心,却是连一颗玻璃珠的重量都已承受不起。
所以他大声的质问猫měinu,她的真名是不是叫伊丽莎白·寗,如果是,肖苟的心可能就会又一次死去,因为肖苟真的没什么朋友。
曾经的他,鼓足了所勇气踏上这一座陌生的城市,为的就是希望能在这里找到以前在老家那里找不到了东西,且不久前,肖苟他终于找了这么个愿意和自己在一起,不嫌弃他,还关心他的人,而肖苟虽然总吐槽着猫měinu,但他又那天不是全心全意的对猫měinu好。
可如今,一切或许都只是个谎言,肖苟的心便已经来到了那破碎的边缘。
“肖苟,那个其实我”
对于此刻肖苟居然问出这样的话,猫měinu她根本也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她还是想绕开着这个话题,可看着肖苟此刻难过的脸,猫měinu却犹豫了,而她也不想在骗肖苟了。
于是猫měinu眼神开始搭下,开了两次口才承认了。
“是的,我其实不叫什么猫měinu,我的真名叫伊丽莎白·寗”
猫měinu说话的声音,第一次是如此的小声也是如此的小心,虽然她并不知道肖苟的过去是如何,但她却依然能感受到,那个曾经在什么情况下,都总会一副乐呵呵的肖苟,此刻却是那么的伤心,她也知道自己如果承认,肖苟会有多么的难过,但猫měinu却不想在欺骗肖苟了,因为这或许会让肖苟更加的难过。
而也是在猫měinu说完了后,肖苟一个耳光就已甩到了她的脸上,时间仿佛瞬间静止。
耳光的声音不大,在瓢泼的大雨中也是那么的微不足道的声响。
“那为什么,我老爹当时给我打来diànhuà时,你不承认你叫伊丽莎白·寗。那看来紣说的那些也都是事实咯,你,你不过一直都是在利用我罢了,呵呵”
肖苟的说话的语气都是哽咽着的,他多希望是自己弄错了,也最后还是期望着猫měinu说她是开玩笑的,可此刻在肖苟说完后,等来的却是猫měinu迟迟的没有开口的沉默。
猫měinu一手捂着那被肖苟所扇过的左脸,她沉默着,因为她没想到肖苟会打自己,也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肖苟刚刚的话,因为她的确是在那时听到了肖苟老爹说着伊丽莎白·寗后,她没有承认自己就是那人,但猫měinu她也是有着自己的原因,才选择没有告诉他实情的,她是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害肖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