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谁？”
“牧子洋，我高薪挖过来的著名律师。”
战天臬按熄了手里的烟，一双深邃眸子缓缓眯起，“小五遇到麻烦了？”
“他也没有跟我明说，只说让我帮他这个忙，他第一次开口求我，不管如何，我这个当二哥，肯定要答应他。”
顿了顿，战霈霖又加了一句，“子洋回来，我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刚才在diànhuà里我也交代了，让他带小五一起过来。”
乔楚万万没有想到，当她推开战霈霖办公室的门，结果却看到坐在老板椅子上的战天臬。
男rénmiàn无表情，棱角分明的五官深邃而立挺，一双幽暗的深眸定定凝视她。
有杀气。
乔楚只呆滞了一秒，就反应过来，“抱歉，我走错地方了”
说完，转身就想溜。
“回来。”
不轻不重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乔楚脚步停住，郁闷的走回去。
谁能告诉她，战天臬不好好在军区大院里休他的假期，跑来这里蹲她的点啊！
战霈霖倚靠在门口，诚心诚意道：“小五啊，今天你要是不老实交代清楚，大哥是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