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甜没想着和洪山有接触,洪山这边却一直都在打探周甜的动静。
“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去年这时候还在老家种地呢,今年却过得比我们都还滋润。要我说,这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有多大能耐,怎么就把这厂子给办了起来?”洪山和属下道,语气里有不可思议。
相信他这个问题估计不少人都想知道。但是也只传闻这个周甜机缘巧合之下,和京城里一贵人认识了,之后才有了这些。
他是觉得这传闻是真的,不然的话江陵县的政府怎么会这么卖力。
“那山哥您觉得我们要不要去上门拜访一趟?”属下小心翼翼道。
“上门肯定是要上门的,不过不是现在。”洪山不过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得不算差,不过太阳穴那里有一道疤,破坏了整个脸的美感,看上去有些凶神恶煞。
他早年因为讲义气手里收了一帮兄弟,江陵县有一半是他的地盘。不过,江陵县再怎么也只是一个破烂小县城,油水又能多到哪里去。
所以在食品厂吸引了外来客人后,他首先瞄准商机,买了车来让兄弟们做送货的买卖,这几个月下来赚的也还可以。
因为这,他手里人又比之前多了一批,地盘也再大了一些。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在江陵县称王称霸有什么用,说穿了还不过是一地痞流氓。
真正的风光,只当混混是不行的。
想想周甜,如今走到哪里光明正大不说,无论谁都还特别给面子。厂子也越开越大,据说省城里的宋家都会她抛来了橄榄枝。如果一直这样顺利发展下去,周甜的未来肯定不局限于这小小的江陵县城。
这件事,他每多想一回,心里都多动一分。但是却又始终找不到出路,只能先纠结着。
或许他是该找个时间,去见见这个周甜。
另外一边,周甜这时候也得到一个消息,一个能把她手里的钱花出去的消息。
消息还是周辉带来的,说是他原先打工的裁缝厂要倒闭了。倒闭的原因无非就是厂子现在接不到订单,没有订单就没收入,整个厂的周转都很困难。
“李老板的头发都快掉光了。”原来还只是脑袋顶秃了一块,现在是要变光头,“他现在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的借钱,据说厂子里已经有两个月没发工资了。现在他是找到了我,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这事。”
他这半年来一直在厂子里帮忙,也没心思去管别人的事。所以在当初的老板找上门时,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