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柳即不准备去做一些无谓的挣扎,想要依靠技巧来破阵,似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那么剩下的路,似乎只有将他们困死在这里了。
困到他们弹尽粮绝,困到他们活活饿死。
但是这条最简单的道路,对于凤鸣山庄来说,却是走不通的。
就算东南的扬州大地没有被大派实质统属,但是这么多人长久滞留在此,却难免会引起冲突非议。
尤其是不能速战速决的话,目前还让各派将信将疑的门内的那位老祖宗失踪的消息将会被迅速地落实,到时候凤鸣山庄就难免会面对很尴尬的处境——珊瑚啊珊瑚,你可才十六七岁,便有如此算计,真正等你成长起来那一日,这世间又有谁还能当你棋局的对手呢?
柳即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感慨了一声自己的这位好师侄真是给自己出了一道难题。
想要战胜,恐怕只有赌一赌了。
柳即还在思考,一个有些瘦弱的身影突然从隐匿的阵法中走了出来,他倒负着手,一身衣袍随着风微微摆动,摩挲出轻微的沙沙声。
他随意地在草地上走动着,神色泰然而自若,就仿佛是在自家的后院散步一般地闲散。
他终于在一双双敌视的目光中站定了身形,而后微微拱手行礼道:“诸位师伯、师叔,师兄,师弟,师姐,师妹,大家好,我是楚奚武。”
给读者的话:
明天就可以离开酒店了,酒店的床太软了,睡得浑身难受……不过伙食是真的好…………毕竟在这吃住一天近千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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