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南归冷笑起来,话语中满是不屑和轻蔑,不屑他的同门,轻蔑他的玩伴,在这样的事情后还是如此幼稚,还是如此自欺欺人。
“奚武哥能有我凤鸣山庄残忍吗?”辛南归冷笑道,“紫琼郡之事怎么从来无一人吭声,怎么从来无人去指责那事残忍?现在这样的事情降临在自己头上了,就开始抱怨残忍,就开始受不了了?那紫琼郡的那些人怎么算?蔺珲啊蔺珲,陈栋楠那个蠢货自以为自己就是正义就算了,你又想要这么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蔺珲没有说话,只是两行清泪不断流淌而下。
“而且……奚武哥一定是在这月余之内,见识到了更为残忍的事情生在他背上的那个孩子身上,所以才会心性大变。因为奚武哥,从来不是一个因为自己委屈和痛苦就迁怒于人的人——他的愤怒,都是来源于他为身边的人所遭遇的不幸和痛苦。”辛南归缓缓说道,“我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那肯定是人间的炼狱——甚至比炼狱更让人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