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她爸得到的几个供销社的单子不也跟着没有了么。倒时候自己一边做面条一边找卖家,还有什么乐子可言?
“你们还没走啊?”大夫走出来看见李翠莲居然还在跟儿子商量,忍不住催促道:“赶紧去吧,别耽误时间了。急性脑出血,死亡率还挺高的呢。你们快点想办法筹钱吧,幸亏你们家开挂面厂的,这可是大手术,贵着呢!”
一听说手术费庞大,李翠莲母子二人相对而视立即从对方脸上看见了同样的想法。
“我去喊他!”霍鲁转身撒腿就跑,李翠莲双腿一软瘫坐在长凳上。过了好半天,她听见一阵强劲有力的跑步声。那是皮鞋与水泥地摩擦的声音,那应该是霍安的脚步声。紧随其后的是高跟鞋哒哒的声音,那应该是寇溪了。
“我爸怎么样了?”霍安难掩关切,看着坐在长椅上的李翠莲。
李翠莲劳累纵横大哭着:“大夫说得去市里的医院,这救不了。”
“那就送市里去啊!”跟在后面气喘吁吁的寇溪吼道:“赶紧的,在这干什么呢。”